潘是藏不住话,指着自己脑袋,又指了指我胳膊说“大哥啊,你看看我俩都啥样了,伤的这么重,还有跟盟斗的资本么?”
我知针是很疼的,潘又没打麻药,我只有个土办法,让潘能好受一些。
我看着我这条带,倒不是心疼怕被潘咬坏了,而是觉得我俩很苦,非要有病休什么假,这下可好,我们的甩被组织收回去了,不然今晚有甩在,我们也未必能被收拾的这么惨。
我在纠结时,面人又有动作了,他还是摸向腰间,从带上拿一个长条小薄盒,打开后,里面有针有线,还带着一个充满药的小注。
我不懂他要手机啥,却很利索的拿来,递给他。
潘旁边,让潘转过去。我俩都知他没有害我们的意思,所以潘很放心,老老实实的转过去了。
他借着电筒光查看潘后脑勺上的伤,摇摇说“你这个伤很严重,要消毒针才行。”
反正他们人多,够我俩挑的,这八个人被我俩选了个遍,好不容易凑到合的外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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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这么穿着,偷偷了胡同,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后,远来个租车。
他让潘忍着,他这就要现场针。
等针封好后,我又把带拿了下来,潘累的呼哧呼哧着气。面人又默默把针线都收好。
这回我们不客气了,上了车,让他快开,我倒要见见这个林思怡,到底是何方神圣。
记事本上多了一个地址和人名,地址是瓦方店瓦窝镇曲屯,人名叫林思怡,估计是个女。
我一听心里急了,我俩可是要赶火车的,中途要去趟医院,明显来不及。
他用注对潘伤药。在药刚碰到潘时,潘嘴里呜呜闷响,睛都突突来了。
我还合计呢,要不就改签明天?但多在瓦方店待一天,就多一天危险。
我赶接着,又跟潘一样,目送他离去。之后我俩翻开手机看。
看得来,他不想理我俩,我心说我俩也别赖在这儿了,招呼潘就走。
我心说好啊,这么一来,我俩啥事都不耽误了,另外也能看来,面人份真的很特殊,不然一般人哪能在带上藏这又是针线又是消毒药的东西呢。
可我们刚起,面人喂了一声,我和潘一脸不解的扭看着他。
他走到打手的边,蹲下去在打手上翻了一遍,找一个小橘人来。
我手机没密码,他一划屏就去了,他又找到记事本,唰唰的在上面写了一段话。
我不知他写的啥,反正等写完了,他站起,大步向胡同外走去,在经过我的一刹那,他把手机推到我上。
我和潘商量一番,觉得既然面人发话了,我俩也受过他的恩惠,这事咋也得办了。
我俩这就要奔向曲屯,只是我俩浑太臭了,这么不雅的去找人家,显得不礼貌。现在这个时间,服装店和商场也都关门了,我俩图方便,就对这些打手下手了。
面人当我们面,把橘人剥开了,橘瓤来。他盯着橘瓤,说了一句“你们走什么?那多没意思!”
我在一旁轻声念叨,让他抗住。
面人一摸腰间,拿一个微型手电。它跟笔筒差不多大小,但光线很足。
还没等我俩接话呢,他又手一合,把橘瓤碎了。冷不丁看着他手里溢来的,我都有恶心了,但也明白,他是在告诉我俩,不要离开瓦方店,反倒要努力的把盟彻底端掉。
面人呵呵笑一声,算是对潘的回答了,他又对我摆手,说手机给我。
我和潘全纳闷了,面人是想让我俩找这个叫林思怡的人,问题是我俩找她嘛?
看着人,我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我俩的劫难都拜盟所赐。
我把带来了,叠了几层,送到他嘴。他也明白我的意思,一张嘴把带咬住了。
这期间面人把注拿了来,只是它太小了,面人为了不秃噜手,不得不双手握稳。
潘是好样的,是了过来,包括后续面人针,他憋一脑门汗,却一动不动。
我还疼呢,怕租车司机还是嫌弃我俩,来个拒载啥的,但没想到赶上运气了,我俩认识这租车司机,都是以前铁西街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