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洁轻笑：“从我认识你到现在。”

她们又是沉默。

“…这不是夸奖。”

孟冲打开卧室的门时，看见的小床上还挤着一个蒋洁，心里真是一震，最后有些懦弱地退了去。

很晚的时候，孟冲才敲开了蒋洁家的门，打开门的蒋洁着腰瞪着孟冲，质问：“你怎么又没有开手机！小白都要把我的电话给打崩了！”

“没有人懂，是因为你想的太远了。我们，小白或是我，都是凡人啊，跟你可不一样，我们只能想到让我们活下去的理由，而你想到的却是让你正确死去的理由啊。”蒋洁说着说着就笑了，却是那么勉“也不知我为什么一直觉得你是这样的，但是，跟你相了那么久，最明显的觉就是这个。你没有什么真正的惧怕的，你什么都敢，什么都敢策划，当你这件事的时候，我从没有觉得你思考过，可是你就没有任何犹豫的了。而你对这件事唯一犹豫的是，你会不会死的不值当。就像独去找王映，是为了小白，像是去为陈继拆炸弹，是为了陈继和纪若。”

“我不知你是不是真的在脑袋里完全的计算过了，想过了，明白后果了。反正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看着你毅然决然地走了一个死亡的里面，想到了里面会发现的所有东西，唯一疑惑的，就是，自己会不会死去。或者是，会怎样死去，有没有意义之类的。说真的，每次我看见你走去，就好像看见你在为自己准备了一个心仪的棺材一样。”

孟冲知，如今他们注定渐行渐远。失去李泽，让她无法阻止自己的愤怒！

“来了，是凌音的。现在，他几乎百分之百要被起诉了。”蒋洁走过去，坐在她边“你有什么新的办法么？”

“也许你应该先告诉我。”

在书房的窗看着窗外黑幕般的夜良久，也没有发现一颗星星，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凉了，于是她放弃了。

蒋洁觉得说完一大段话后人都累了许多，想要睡了，于是站了起来，低看着她说：“哎，就当你生病文艺了，我安你好了。现在，赶去活吧，监听来的东西我整理好了，在书桌上。”

孟冲岔开手指，看见蒋洁坐在旁边笑得牙齿都来了。

“是么？那还真的观察的慢啊。”

牲品之一，他的人生将永远在霾之下，和小白一样。

拿自己的安全手机，她拨了那个电话，响了两声挂了，再站立个几分钟，电话又响了，她没有犹豫接了起来。

孟冲疲惫地摇摇，走了去，虚弱地说：“是么？是不是检查的结果来了？”

蒋洁皱起眉，不知她为什么言讽刺，只是不满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喂。”

电话那边的气又冷了一些。

蒋洁疑惑地看了她一，关上门顺着她走了客厅，看着她坐在羊绒的毯上拿起了的拼图，无神地看着。

蒋洁转过来，看着孟冲震惊的神，伸手拍在她的上，笑：“这下表扬了你了吧，心情有没有好一？”

“这些…。”孟冲惊讶地想要打断。

沉默。

“自首。”

孟冲真的震得肺都要飞了，她看着蒋洁，久久，最后低笑了，问：“你什么时候想了那么多了？”

许久，她们就坐在那里，直到蒋洁叹了一气，小声说：“你真是个傲的小孩啊。”

蒋洁把手用力往下一，听见孟冲哀嚎的一声，满意地，然后接着说：“起码我知你几乎没有让任何的情侵略过你。”

孟冲苦笑，说：“你在乎么？不是不得永远没有结果么？”

“现在，我有一个方法了，只是你肯定不会喜的。”

孟冲震惊了，完全不知说什么。

“我哪有那么圣人。”孟冲低低的反驳着。

蒋洁还是笑着，对着她的睛里带着些悲伤：“我觉得你才是我们这些下定决心要与那个恶决一死战中唯一一个真正好死去准备的人。因为，只有你才知怎么能活下来，只有你还真的有些信仰。不我之前说了什么，你都是真的有些信仰的。”

孟冲轻笑着了。

孟冲还是那个嘲讽的表情，靠在后的沙发边缘，用手捂着自己的睛，说：“为什么你们总是有个就算牵甚至荒唐都有人听得懂的理由来这件事，而我，就算用尽自己所有的行动来证明自己是为了什么，也没有人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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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洁吓到了，完全不明白她现在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