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不断地打，一直练到连打二百拳手脖不、心频率不变为止。”

他拉开一条布帘，吊在墙上的一沙袋。

“第二次打击，是用来对付她的反扑的。你一定看过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记得老布尔什维克朱赫来教保尔·柯察金那

手”？他后来在湖边钓鱼时，曾当着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的面行过的表现：他弓起膝盖。撰拳，把那个塌鼻梁的公打得仰面朝天跌湖，他听到了牙齿咬破的声音。这个动作的要领是：冷静、准确、凶狠。膝盖她的小腹，拳打她的下记住：要巧妙地借助对方的力量。你是理教师的妻，应该懂得；当两个相向运动的碰撞在一起时，速度快的受伤要比速度速的重得多，气式飞机在作超音速飞行时，一只迎面撞来的麻雀可以把一飞机打穿。”

他从橱里拖一个橡人、说：

“只要你墙上的电钮，它就会向你扑来，你照我教你的要领狠揍它。””如果练得厌烦了，”他说着拉开一个小窗帘。显一个经过特殊技术加工的小玻璃窗“从这里，你可以看到车间的全情况。”

你把睛贴在玻璃上，果然看到了蒙上了一层粉红的整个车间：披着粉红轻纱的兔一只接一只地从钻来，又一只接一只地被打跌在笼罩在粉红薄雾的小铁车里…刘金用铁钎戳着一只母兔的…你的下疼痛难忍，你的心中升腾起怒火…

她一拳接一拳地痛打沙袋。

她次接一次把那橡人打得凌空跌回到墙边去。

车间主任欣赏地拍着她的肩说：

“不愧是混血儿，极了！现在就是时候，去教训教训她吧！”

你穿着一件红的真羊卡克衫，大红的绸衬衣领从卡克衫领上翻来，上是绷住的苹果牌仔，脚蹬轻得像海绵·样的棕鹿鞋。你一现在车间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负责给兔‘。敲瞥钟”的麻木女人咧开了嘴为敲过警钟的兔们“脱衣摘招”的那位瘦弱小姑娘睛瞪得比乒乓球还圆。刘金用铁钎戳肴只红兔的骂：

“快来看，看这只俄罗斯母免，比猪还大！”

你冷冷地拍了一把刘金厚的肩，说：

“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大吼大叫，违犯工作纪律，扣发本月奖金！”

“哟！这是哪家院里钻来的个洋妞儿？靠卖换了个针鼻大的官，也抖起来啦！”她一铁钎把那只红兔戳了血。

下的痛苦几乎使你倒。心里火焰熊熊。你默默念叼着冷静、准确、凶狠。微笑在你脸上像开，刘金叠肚地叫嚣着。隔着工作服，你看到了她那两只面袋般Rx房上下动着。你对准“双之间略偏下”短促有力地一击！

刘金哇了一声，双手捂住，弯着腰，跌抢两步，便侧歪着躺在兔和兔屎上。

你把手擂卡克的斜袋里，歪着脑袋，看着在地上打的刘金。

你看到她脸灰黄，里绿。她爬起来一一像小说里描写的几乎一样—嗦叫着，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你默念动作要领，有成竹地等待着。屈起右膝，等待她脂肪厚实的小腹；摄起拳，等待她微微上扬的胖下。你的膝和你的拳几乎同时受到了她的—不是你主动击—是她撞上来的—她的四肢可笑地摇摆着。仰面朝天跌在免里。你听着半声惨叫和一声“呱卿”

她躺在地上抖着，你走上前去，抓着灰黑间杂的发把她提起来，只用半边脸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