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成了吗?”英柔声问。
“好,你等我。”所长神魂颠倒,昏了脑。尤其是英说可以来桃坪的女人陪他,他觉得自己都成皇帝了。
英暗暗兴,又极力蛊惑所长跟老婆离婚。所长贪图英的年轻貌,又答应了。
“真的。”英很乖巧地。
的吗?”所长喜形于。
“哎,我以为你会好一些,也走了柳青的路的。”彩凤很心痛。
“快去让她签字,我在这里等你。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生活在这个院里,我会好好侍候你。要是你厌了我,我去桃坪挑貌的女人来陪你。”英风情万地看着所长。
“好。我明天给你回话。”所长把香烟扔到地上,狠狠踩下去,好像脚底下不是香烟,而是他那个黄脸婆。
“黄脸婆太凶了,还叫了人打我。”所长摸着脸说。
这天夜里,英也像柳青那样发起烧来,下也痛得厉害,有了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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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嫁给他,他才肯放赵财赵银。”英说。
“算了算了。这里留不得你们了。你们的男人,我已经放了,你们去车站等他们。哎,她太凶,我惹不起。”所长着脸上的血。
回到旅馆,英无力地躺在床上。
“不行的。她兄弟在县府里,反倒是她打了我。”所长说。
“你们别担心,我不会真嫁给他。他这么无耻,我也得让他一家不安宁。”英说。
“英,算了,我们回去吧。这个畜生永远不会满足的。”柳青说。
“这个畜生真毒,我们怕是被毁了。我稍微好了些,可一就痛,那里面得难受。”柳青说。
一个多小时后,所长回来了。他上了好几块,脸上满是血。
英脱了,叫柳青和彩凤看。原本光洁清的下面,已经红了,跟柳青的一样散发着臭味。
“她不肯,往死里打,她就肯了。女人最怕痛。”英说。
“成了吗?”英问。
“没…没呢,她死活不肯。”所长说。
彩凤用给英洗过,用剩下的草药给她泡过。英才昏昏睡去。
“你真答应嫁给所长呀?别忘了赵银还在看守所里。”彩凤很惊讶。
“你一个堂堂所长,怎么被她打了,叫些人去,我们去打回来。”英说。
第二天,英还是撑着去了所长的院。所长没有先前那样神气了,脸上满是血。看来他的黄脸婆确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