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先生颇为无奈,看着老太太说:“你也不可惯着他,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丢开,这成什么样了?”
傅紫萱撩起车帘一路贪看繁华的街景,也盯着醉仙楼仔细地看了,但并没有停车去。还是先找个好的客栈歇息了,醉仙楼的事,有的是时间理。
云州位于魏朝东,一面临海,是个港重镇。由此往南往北船只不绝,历来是军事重地。此除了云州府衙还设了守备府,朝廷还派了重兵于此把守。
傅紫萱笑了笑,又看了看那安静坐在她母亲边的雪妍说:“你跟婉华很要好吗?她现在跟了一个厉害的师傅在学刺绣,倒是有模有样的。婉华脾气很好,彦华那小很听她的话呢。婉华要比你小吧?”
三人在城外不远收了,换了车,这才了城。
很快车就了云州最大的客栈“云来”客栈的后门。下了车,又到前堂要了两间上房。
老太太看了李氏,又揽了赵学承在怀,安抚地拍了拍,说:“之前是之前,现在他想学了,就让他学去。我的孙孙哪能让别人比了去。对吧?”
旁边的李氏拍了他一下:“什么你啊我的,要叫哥哥,没规没矩的。”
在房间里略梳洗了番,才下得一楼大堂,三人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这客栈也就一楼有吃的,吃饭的人并不多,估计饭也不见得多好,伙计也说要是想吃好的,就去筒巷那里寻酒楼吃去。
又疾行数日,终于到了云州城下。
一旁的小赵学承听完大叫了起来:“对对,叫方彦华,你也认识他吗?”
老太太也了,说是两家就隔了一条巷。
他母亲李氏就喝:“不可胡闹!之前你二哥请师父来教,你也没正经跟着学,自己没耐现在又来闹。”
不一会饭就煮好了,一行人吃过饭,又略聊了几句,为了不错过宿,这才各自收拾了。
而云州南来北往船只众多,在此生意的人来往不绝,打货的、易货的、中转的,络绎不绝。大街上人来人往,商铺林业,一派繁荣景像。
的,就抬看向傅紫萱,柔柔地问:“那哥哥认识婉华妹妹吗?”
一行人竟是越聊越开心,越聊越亲近起来。两位老人都是多年不曾回乡了,恨不得傅紫萱能多说些,连敬县城里哪条上有些什么铺,又有哪些好吃的,都要回忆上一遍。
“婉华比我小两岁呢,在京里我们两家离得不远,经常在一玩。”
“记住了。”小男娃听了自家祖父的话畏缩了一下。看来这小还是很怕他的祖父和母亲的。
云州城里最繁华的闹市区,有一整排的酒楼饭馆,旌旗遍布,迎风招展,醉仙楼也在其中。只不过门面比起敬县的,要小得多了。挤在一堆气派、雕龙画凤的酒楼中间,小小的二层楼就越发显得不起。
傅紫萱一边等着上菜,一边与伙计攀谈,问他云州城里哪家酒楼要好一些?(未完待续。)
小男娃不开心了,嘟着个嘴小声地嘟嚷:“怎么去学武功了?我还没学会呢。”转就过去扭他祖母的衣袖:“祖母祖母,我也要学武功,我也要学!”
那孩在他祖母怀里拼命,嗯嗯个不停。
两人分扬镳之后,傅紫萱三人又行了一段路,确认左右无人之后,才把车收了,快奔驰起来。野外宿的滋味可不太好。
傅紫萱看着她笑着说:“认识啊,我还认识她弟弟,叫彦华对不对?”
又对赵学承说:“这次既然你要学,回去后祖父就让你跟着彦华一块去学。若是你半途而废,以后也甭想我会应你的事,可记住了?”
临走,傅紫萱又送了两个大西瓜给他们。
那雪妍听得这番话,抿着嘴笑了起来,颇为小佳人的觉,更显玉雪可人。
路人来往穿梭,光从穿上看都要比别城池的人要好很多,就连青菜等各菜蔬也比别地贵了一两成。包还要五文一个,别五文能买两个了。
傅紫萱看他低下了,就笑着说:“认识啊。你是他京里的朋友啊?他现在正在学武功呢,已经能耍一完整的拳术了。”
“真的吗?彦华在学武功吗?他还会耍拳术了?他在京里病怏怏的,还要靠我罩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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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看着更是兴,拉着傅紫萱说是让她一回来就去找他们,还把地址告诉了她。傅紫萱也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