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我…我对不起你。”石一激动，泪落下来。

“石，不许再跟别人闹，要安心读书，考到县上去。明年，我也会调回县城，可以经常来看看你。”杨老师说。

“老师怎么能打学生呢？大铭，不要跟小孩过不去。”大说。

王大铭从小练过南拳，这几年教育，比石壮许多，力气也比石大。石被他抓住双肩一甩，到办公室外面的坛里。坛里满月季，刺钩儿把他挂得血-淋淋。

“没事儿，不痛。”石说。

“赵德理，你是不是也想揍一顿？”石看到他就来气。

杨老师把石从坛里拉起来，见他衬衫破了几，血迹斑斑，心疼不已，原本要责备他的话也说不了。

“石，坐下，杨老师来了。”秀凤怕他再跟赵德理吵架，拉住他的手不放。

赵德理见石狼狈不堪，说王大铭把他扔在坛里狠揍了一顿。

石回到教室，秀凤见他后背血迹斑斑，问他怎么啦。石说不小心在坛里摔了一跤。

“石别哭，回去上课吧。”杨老师他脸上的泪，陪着他下了楼。

“杨老师，我不痛。”石说。

“除非你抱住我，否则，我会打断他的。”王大铭说着到坛上，对着石的小踩下去。

“去我宿舍里，给你药。记住，以后不许跟老师嘴打架。不然，我不理你。”杨老师说。

“王大铭，住手。”杨老师尖叫着朝他扑去。

“大哥，这小打了我，你让我教训教训他。”王大铭讨好地说。

王大铭收了脚，冲着石唾了一，气呼呼地回到办公室里。鼻疼得厉害，像断了一样。石这一拳打得够狠。

叫，朝石扑了过来。杨老师护不住石，急得大叫。

“住手！”

大力大无穷，又是校长的大舅，王大铭自然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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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想起杨老师的叮嘱，忍住愤怒拿课本准备上课。秀凤对他笑了笑，很甜的样，这让石好受一些。

“你小心，疼吗？让我看看，是不是还有刺扎在里面。”秀凤说。

“真的不疼，有时下地活也会被荆棘挂了。”石说。

一个霹雳般的声音响起来。大抱着手站到王大铭面前，他的手臂比杨老师的还。

杨老师痛苦地闭上睛，泪蜿蜒而下。

石跟着杨老师来到宿舍，杨老师没有找到红汞和药棉，无奈地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