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刚才我们明明听到了。”青说。

“没有的事，桂枝是我小婶，不能动她。”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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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瞪了他一，在他心目中方桂枝是圣神的，他不许别人羞辱。要不是青和胖四跟他好得铁，石早揍扁他们了。

年代没有避措施，跟姑娘上床大了肚会闹得天翻地覆，人命的事常有发生。跟嫁过门的女人上床，怀了孩用不着他认，大不了等孩长大了，有像他。

“谁家三姨？”胖四也来了兴趣。

“石，快告诉我是谁？”青说。

“石怎么还不回来呢？”方桂枝往窗外看了看，月亮升得老了。雪白的月光从窗格漏来，地上像落了许多银洋。

“是啊，我们听得都想了。”胖四说。

李国想不到方桂枝会那样凶，走了几步回看去，方桂枝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知没机会了。越是不上手的女人，越觉着有味，男人大抵都有这个心态。李国也不例外，心如猫挠，恨不得穿墙去，把方桂枝倒床上大肆折腾一番。

“石，刚才你跟小婶是不是那个啦？”青问。

灶膛里的炭火慢慢暗下去。方桂枝揭开锅盖一闻，香气扑鼻，大溪鳗烹得熟透，汤稠稠的。方桂枝原本想端一碗过去给大嫂吃，怕李国在附近没走，不敢开门。

“死了…往里一些…快…我想抱你…”胖四学着石的气说。

青和胖四晓得再说石会生气，把话题转移到今天晚上的野-战上。两个人心里，问石快到了没。石说快了。三个人走到赵德理跟三姨经常来的那个位置，石拉着青和胖四躲到油菜下。

“三姨，很漂亮的，竿雪白，大，小腰得像猪油。”石说。

“真有想，可她是我小婶，你们两个别说。”石警告青和胖四。

石对着青也一拳，打得他龇牙咧嘴。

“没得事，你小叔那个样，桂枝就该着你，要不被村里别的男人占了去，你后悔死。”青说。

石离开方桂枝，跟青和胖四碰，三个人一起朝村走去，到了村的祠堂，拿了狼牙刺，趁着月消失在油菜地里。

“桂枝给我药呢，你们两个想到哪里去？”石捶了胖四一拳。

“石，说实话，你是不是有想桂枝？”胖四问。

“谁信！石，大人们都说小婶小嫂味老好，是不是这样？”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