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不过，你一定要努力学习。”杨老师说。

“我想上师范，毕业后跟你一起教书。”石说。

“什么得上不上，有你这句话就成了。”杨老师说。

是得好快，也汗，是不是生病了？”石问，他当然知怎么回事。

“石，别整得太洋气，当心城里姑娘抢了你去。”杨老师推门来笑着说。

石突然拦腰抱住杨老师，把她倒在试卷的桌上，凑过去寻找着她的樱桃小嘴儿。杨老师嗯嗯叫着，伸手挡住自己的脸。石的嘴亲在杨老师手臂上，得都是。

吃了饭，杨老师重新换上红裙，给石辅导功课。石真有新郎官的觉，试卷得特别顺手。杨老师说凭他的成绩可以上县中或者师范。

“你真的愿意一辈我的新郎官吗？”杨老师问。

石起来的时候，杨老师还没回来。石在卧室里活动了一下，想把昨夜的衣裳穿回来，却发现被杨老师浸在洗衣桶里。石只好穿杨老师买给自己的新衣裳，他照了照镜，果然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看来人靠衣衫，靠鞍，这句老话真有理。

男人总是这样，碰上心动的女人，很容易忘记自己的所。石也不例外，来到县城后，秀凤暂时被他放下了。

杨老师把石打量一番，发现被窝里耸着个大，脸一红去买早了。石躺在被窝里又睡了一阵，其实昨夜他没睡好，总是迷迷糊糊的，老是在想那个事儿。杨老师像条鲜鱼时不时勾引起他这只馋猫的。

“没病。”杨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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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吃饭吃饭。”杨老师总是在石想一步确认的时候，挡住他攻的势态。

“我难受。”石不依。

“杨老师，你会等我吗？”石认真地问。他跟小婶方桂枝的情是纯洁而带憧憬的，跟秀凤的情多少有少年玩伴的质，可杨老师真真切切给了他，让他受到了。

“不行。现在上课呢。”杨老师依旧像在课堂上你们严肃。

“杨老师，我…我想亲你一下。”石鼓起勇气说。

“你真的愿意我的新娘呀！”石狂喜。

“石，我在芙蓉湾不会很久，也许，你没毕业我就回城了。你还是读县中吧，将来考个好大学，这样才能留在县城里。”杨老师说。

“我是你的新郎官，谁都不许抢。”石说。

“杨老师，我…我倒是愿意。不过，我不上你。”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