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为所动，使劲朝烂五兄弟那边挤。大队长和大队书记的权威受到挑战，两个人脸很不好看。大队书记招呼几个力壮的小伙过来把石手上的铡刀夺下，让他们把石带到村关起来。

烂五七兄弟见形势不对，架起烂五作鸟兽散。几个好心的邻居把瘸三扶到床上，屋里已经没有样，被上满是瓦砾的碎片，像被土匪洗劫过一样。几个心慈的邻居泪不止。

五慌忙往后撤。

“杀人啦！杀人啦！”村民们喊叫起来。

大队长和大队书记来了，两个人叫石把铡刀放下来，不然，他们报到公社去，让派所来抓人。

烂五大哥侧躲过，抓住瘸三的手顺势一带。瘸三摔倒在地，那天瘸缩了几次爬不起来。烂五大哥冲着瘸三的另一条好狠狠踩了一脚，只听格拉一声响，瘸三杀猪似地叫起来，他的断了。

烂五七个兄弟重新回来，对着瘸三一顿痛打，叫他写下字据，赔偿烂五医药费500元。瘸三大喊冤枉，说自己没有打人。

几个邻居凑了些钱给方桂枝，方桂枝在他们的帮忙下把瘸三送到卫生院。

“哥，放我去吧。不然，家里会事的。”石恳求着。

“石，你叔用桂枝还债，有这回事吗？”另一个民兵问。

方桂枝在张三婶家听到自家院里动静小了慌忙跑回来。石不见了，院里一片狼藉，她跑屋里一看，瘸三躺在床上像死了似的脸惨白。方桂枝抱着瘸三大哭。几个邻居劝她快送医院去。方桂枝面难。给石姆妈治病已经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她翻箱倒柜找了一遍，手心里捧三块两钱。

石被关在村的谷仓里，像只烦躁的猛兽上蹿下，他知自己一走，烂五兄弟不会善罢甘休，小叔和方桂枝要受他们欺负。

“石，让你叔受教训也好，别让他赌了。烂五几个兄弟惹不起。”一个民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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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再闹，我们把你绑起来。”看守他的两个民兵烦他。

“我兄弟去番薯地里跟你老婆要债，方桂枝不给钱不说，还用扁担打了他，回来后吐了半脸盆血，差丢了命。”烂五大哥说。

围观的村门纷纷谴责烂五兄弟。烂五大哥恼羞成怒，冲着瘸三又踩了一脚，这一脚踩在他的。瘸三一声闷哼，昏死过去。

“娘隔，有你们冲我来，不要招惹我老婆。”瘸三瞪着睛，抓了一把斧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