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知她动那个心思，心里也想，可胡翠珠给他钱，对他说这样的话让他很难受。石把钱回胡翠珠的兜里，说自己真的没空。

三个人来到学校，去堂把饭盒蒸了。时间还早，青和胖四躲到树林去玩牌。石在厨房里磨蹭了一会儿，胡翠珠就来了。胡翠珠问瘸三的命保住没有。石说保住了，只是缺少钱治病。胡翠珠听他话里的意思，从袋里摸一些钱给他，叫他放学后去小房间里帮她量衣裳。石说放学后得去卫生院。

“没空没关系，这钱你拿着，救人要。”胡翠珠把钱递还给石。

“不行，胡柳兰一回来，杨老师会被吓病来。”石不同意。

胖四说别的老师没碰到过，单单杨老师的宿舍问题。

“一会儿就好，大不在呢。”胡翠珠笑着碰了碰他。

“胖四，你不是嘘胡柳兰胆贼大，怎么连个鬼敲门都怕了？”青趁机取笑胖四。

石又了回去，他不想让胡翠珠继续纠缠，钱的时候隔着兜摸了摸那个让他销-魂的地方。胡翠珠隔着住他的手，让他中午来也行。石说怕大撞见。胡翠珠笑了，说衣裳还是拿回村好一些。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斗嘴。这个世界上哪有鬼？我保证把背后捣的人找来。”石说。

“石，我想让胡柳兰回来。这样的事多不吉利，要是惹鬼上，我好端端一个妹妹可断送了。”胖四很是担忧。

，两个人还带了他的书包。青问石他叔怎么样。石说醒过来了，断了一条，以后走路更不方便。

“鬼敲门？别的老师又没有碰到过？”石觉得很奇怪。学校在村中央，地方不偏僻，住校的老师也多，怎么会发生这个事呢？

“你不怕，叫你去陪杨老师。”胖四说。

正好几个老师来蒸饭，胡翠珠转到灶膛前添柴去了。石抹了一把脸走堂，有些后悔没拿胡翠珠的钱。拿了她的钱，胡翠珠兴，他也能快活。可石觉得不能拿。

石狠狠瞪了他一，青怕挨打笑着躲在胖四后面。石问胖四杨老师夜里有没有再过问题。胖四说问题倒是没了，夜里却不安生，胡柳兰告诉他杨老师碰着鬼敲门了。

“瘸三不如死了好，你把小婶娶过来，那样她才幸福。”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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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谁又在搞鬼。”石说。

“行啊，要是石叫我去陪杨老师，她保一答应。”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