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以后怎么样，你都是我最的人。我要是去上学了，也会回到芙蓉湾跟你在一起。”秀凤说。

“石，放开我，不行的。要是我怀了怎么办？”秀凤很害怕。

“秀凤，我娶你。”石说。

“不行就是不行。我还没好准备。石，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我想等你风风光光把我娶过去，把自己完完整整给你。”秀凤说。

“秀凤，我要是不能去上学，你还我吗？”石吐了一气。

“石，我们说好来学习的，你却这个样，让我怎么信任你？”秀凤嘴里这样说，心里看不得他受委屈，挪了挪，靠在石边上轻轻地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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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凤，别假惺惺了，你跟了赵德理，考不好，他爹也会帮你上学的。我就算考上了，也没钱上。我们不是同一路人了。”石的情绪一下低落了，呆呆地坐在草地上。

“石，我们还得上学。你这样，杨老师知了也会生气。”秀凤知石最怕杨老师。

秀凤像条捉上岸的大溪鳗，在草丛里扭曲着，挣扎着，一下从石下来。石一个猛虎扑羊，又把秀凤压住。秀凤着泪生气地盯着石。

从小学到日中，秀凤跟石好了很多年，两个人既有兄妹之情，也有恋人之意。只是最近石家变故连连，两人的关系受到影响。秀凤知石要，表面上不来，内心却是自卑的。她坐到石上，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石抱着秀凤躺倒草地上，两个人仰看着天空，天空明净如洗，没有一丝风，夕的余光格外明亮。

“反正我们迟早在一起，你跟我好一下有什么关系？秀凤求你了，我一直想你。”石说。

“秀凤，你变心了。你想嫁给赵德理是不是？”石坐了起来觉自己被冷落了。秀凤从来没像今天这样难缠过。

“我等不住了，我想跟你好。村里很多跟我一样大的人都有过女人，你不跟我好，我去会被他们笑话。”石捧住秀凤的脸亲着。

“我们都是大人了，你有了孩我上娶你。”石说。

“你娶我可以，但不能对我这样。”秀凤把小汗衫拉下来，很委屈地说。

“石，你教我数学，我有好几题不会。”秀凤没有回应石的问题，从书包里拿数学习题本。

石把秀凤拥在怀里，两个人听着洗湾里轻柔的声，刚才炽的激-情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互相偎依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