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吃一。”张寡妇把另一只递过来。

“你的大衩一都不好看。”石说。

石摔开张寡妇的手，说自己要回去吃饭了。张寡妇抓着不放，非要石帮她把衣裳提回家。石被抓了要害只得帮张寡妇提衣裳。两个人各抓一边，抬着往村里走。

“你再说，我把你也骑了。”张寡妇伸手抓住石，朝他里摸了一把，丝的了一气。

“石，骑木驴的事不许跟别人说。说去吐沫星会把我淹死。”张寡妇说。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只想图我的，没有人愿意帮我撑起这个家。”张寡妇无奈地说。

“你这样作践自己，还不如找个男人来。”石说。

石把衣裳抬到张寡妇家里，她的三个儿女跑了来，最大的七岁，小的只有三岁，又哭又闹的，说肚饿了。张寡妇放下菜篮，抱起那个三岁的孩，当着石的面掏来喂。石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张寡妇笑了，说她看过石吃-。石想起死去的姆妈，鼻酸酸的。

到脚了一大片，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衩。张寡妇的衩很大，一都不好看，不像杨老师的那样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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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第一次觉到张寡妇不像村里人说的那样难以接近，她多情的睛里有着一样的光。石问她骑木驴痛不痛。张寡妇说事后有些痛，有时伤着里面了，好几天下不了床。

“是不是穿裙骑木方便？”石问。

“你看什么！”张寡妇警觉起来，扭一看，自己的透了。

“听说你给胡翠珠了一条很漂亮的裙，有空给我也一条。”张寡妇说。

“你不欺负我，我就不说。”石知青画的那个东西是木驴不是木。

石羞红了脸。张寡妇咯咯笑着，说锅里有刚煮好的洋芋。石晾好衣裳，从锅里抓了几个洋芋。张寡妇已经好孩，衬衫还没放下来，两个略微下垂的一大半。石转来，碰在她前。

“你姆妈有福享不了，真可惜。她走得早也好，不像我，拖着三个要命的，没一天好日过。”张寡妇捧着，喂了一只换另一只。她的白得很，只是有些瘪了。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你要是想看，以后院来。”张寡妇笑眯眯地看着石。

石看到院里支着几竹竿，他放了书包把菜篮里的衣裳晾上去。张寡妇抱着小女儿跟在石后面，问他饿了没有。石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