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他快？”石问。

“生过孩的女人去容易一些，方桂枝还是姑娘呢，会疼的，开始的时候，你要轻一些，慢一些，等她缓过劲来了，你用大力没关系。”张三婶说。

“不会的，她不得。别以为只你们男人贪女人，女人也贪男人的。”张三婶笑了。

张三婶回过神，把石拉到一边，问她喜不喜方桂枝。石说喜，反正昨天晚上她们两个的谈话他已经听到了。张三婶说今天晚上，她老公不在，她把方桂枝请去吃晚饭，喝酒，等方桂枝醉了，那样那样。

石说没有。张三婶把他拉回到石屋里，如此如此教他。石不知女人里面有什么隔住的东西，去还不容易。他跟方桂枝就很容易啊，一下到底，得她哟哟叫。

“这样正好，你也用不着内疚，大大方方跟石好算了。”张三婶说。

“没事，女人的恨是表面的，只要你让她快就成。”张三婶说。

“她不愿意，那样了，会恨死我。”石说。

“说错了，是跟你三叔。”张三婶说漏了嘴，顿时羞红脸。

方桂枝摇摇，屋饭去了。张三婶追到门，怕屋里的瘸三听见，没有去说。石爹娘过世了，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张罗石的终大事。

“第一次自然会血，没关系的，都有这一回。我跟你爹一起也过，只一痛。”张三婶说。

“我去石屋里拿东西呢。”方桂枝说。

张三婶急匆匆跑过来拉住方桂枝，问她刚才是不是从石屋里来。方桂枝说是啊。张三婶大喜问她跟石是不是那个了。

“桂枝，我看来了，你留在芙蓉湾为的就是石。可得抓了，等瘸三伤势好起来，他看你，就没机会了。”张三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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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爹？”石被吓了一。

我先给石饭。”方桂枝说。

“婶，听说会血的，会死人吗？”石问。

“他才懒得我，只晓得赌。”方桂枝说。

石有些不安心，可对今天晚上的事充满了期待。张三婶说喝醉了酒的女人容易上手，方桂枝再贞烈也会着了。

“这个还用我教吗？你扑到方桂枝上自然晓得，多用力，时间长一些，她就快了。”张三婶跟石说着说着，自己也有了觉，她问石有过经验没。

“婶，要是方桂枝突然喊叫起来怎么办？”石最担心这个。

石从楼上下来，叫了声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