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真有你的。赵德理这次亏大了。”胖四说。

“你…你竟敢打我。”校长老婆狠狠推了他一把，校长一-在梯上，沾了一臭。

赵德理被送到卫生院打了针，吃了些药，在那里住了一个晚上，并无大碍，只是此后一连半个月，他吃不下饭，嘴里老是有一屎臭味。他觉得当天晚上的事很蹊跷，可找不证据来，只得忍了。

“谁说的，谁说的！”校长气得爆如雷。

“石，你有小婶，我们什么都没有。图不了福，图个福。你可得为我们守住这个秘密，要不然看你小婶去。”胖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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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太多，谁都没有承认。

校长问赵德理怎么掉下去的。赵德理说不来。

校长叫几个男人老师扶着赵德理去卫生院，他去宿舍里换衣裳。

“他…他真被屎吃傻了。”校长老婆哭喊着。

胖四问石怎么把赵德理到粪坑里去的。石说男厕有一个挡板，留着大舀大粪用的，跟里面的大粪坑相连通。他把挡板推斜了，只轻轻卡着一，看上去挡板还在，实际上已经移位。赵德理一脚踩下去，挡板了起来，他就被摔大粪坑里。

“你们是不是又去看张寡妇？”石笑着问。

回到村里，青和胖四不跟石一起走了。

这个蠢货！秀凤暗骂一声，重新下楼找到同宿舍的女生，回去睡觉了。

石他们听说赵德理被送卫生院了，别提多解气。青说明天问问赵德理屎好不好吃。三个人大笑。

数学老师拉-条不成，差让赵德理在粪坑里淹死，不敢再给他主意。此后秀凤在学校的补习倒是平平安安。

秀凤写好作业来，听到场上哄哄地，跑下去问了什么事。一个女同学告诉她赵德理掉大地坑里，被屎吃傻了。秀凤直想笑，终究没笑来。姆妈和李国一直她跟赵德理定亲，要是真跟他定了亲，他这张吃过屎的嘴来亲自己，该多恶心呀！

“你才被屎吃傻了呢。”校长扇了老婆一个耳光。

一群女同学尖叫着退来，秀凤不知了什么事，慌忙退回教室宿舍的楼上，站在走廊里往下看。只见赵德理白溜溜地扑在梯上，一个男老师哗的把一桶泼过去，他像刚剥的猪颤了一下。

三个人又大笑。

“他赚大了，吃了一肚的屎。这个人间味谁都没吃过。”青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