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反正我们已经死了。他们说什么我们都听不到。”杨老师说。

杨老师大笑，两个像气球一样耸着。石从她的衣领看去，隐约有半个雪白的圆。杨老师说他耍氓。石便抱住她啃着。杨老师浑，抖个不停。

“石，秀凤真不嫁你，我嫁你。”杨老师说。

“石，你倒是贪心的。”杨老师说。

石叹了气，仰面躺在床上，他不想跟瘸三多说，说多了怕杨老师听些端倪来。

“杨老师，你的嘴真好吃，香香的，我什么烦恼都抛到一边了。”石说。

“叔，我心烦。”石说。

“石，房都被你擂塌了。有力气去帮桂枝农活，别在家里犯浑。”瘸三在隔嚷起来。

杨老师怕场面不好收拾，借机告退来。青和胖四忿忿不平，都说秀凤姆妈势利，看中赵德理家有钱有势，睁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这个事有什么好心烦的，只有你知我知。你对桂枝好一些就成了，叔不怪你。”瘸三以为石为昨天夜里的事郁闷。

“石，不许这样想。我真舍不得你。”杨老师俯下来，亲了石一。

说话的份，你走，走。以后不许踏这个院半步。”秀凤姆妈也生气了。

“石，你别激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赵德理那家伙绝对考不上去。”杨老师安他。

“杨老师，你还寻我开心。我恨不得芙蓉湾里死了呢。”石说。

石还想去秀凤家理论。杨老师劝他等等再说。石气得双拳捶，打得板嘭嘭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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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了，明天早上被人捞上来，村里人会怎么说呢？”石问。

从秀凤家回来，石闷闷不乐，杨老师家访的心情也没了。青和胖四不敢打扰石，在院里待了一会儿，各自回家去了。

石住杨老师的不放。杨老师的的，带有一面油的香味。石想亲到里面去，杨老师突然住他的鼻。石呼不过来，只好放了她。

杨老师坐在床沿，怜地抚摸着石的脸。从石上她看到了。她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这份烈烈，真真切切的。

“死了倒是好的。”石说。

“说好了，晚上我跟你一起。”杨老师笑了。

“他老爹是校长，考不去，也能买去。秀凤跟了他，只会遭罪。赵德理这畜生见了女人发，不知跟多少人打过野战。秀凤嫁给他，就像一朵鲜泡墨缸里。”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