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香荷姆妈，一大早梳妆打扮去哪里呀？”秀凤姆妈笑眯眯地从垫脚石上过来。

“没有呢。我不是钢铁打的汉。”石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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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荷姆妈起得早，石没有接受她的女儿，让她一夜不得安睡。王大铭是她六个兄弟妹中唯一吃上公家饭的，要是因为-搞女人被毁了，她不甘心。石提的条件太苛刻了，别的女人连哄带骗送房有可能，大队书记的女儿得罪不起。香荷姆妈一边着脸，一边寻思对策。洗好脸，扑了一些粉，心里还是没有苗。

香荷姆妈觉得烦，猛地把洗脸泼去。一个人影闪到门，差泼个正着。

香荷姆妈从秀凤姆妈的神里看一丝焦虑，猜测了什么状况，心一动，拉着秀凤姆妈坐下。秀凤姆妈住香荷姆妈的手轻轻叹了一气。

“石，你是不是又想了？”杨老师见他迷恋的样，柔声问。

“是啊，女儿大了，由不得娘，早找个人家好安心。”秀凤姆妈说。

“石，睡吧，我们担惊受怕了一整天，好好睡一觉。”杨老师说。

“谁这么早自家院？”香荷姆妈很奇怪。

大公站在矮墙上喔喔喔地叫，大黄狗吵个不停。

杨老师痛不痛，杨老师说刚才不痛，现在有些痛了。石便歇了气，刚才只是轻轻碰一下，杨老师就痛了，要是再来一次，她肯定受不了。

香荷姆妈一愣，心想坏了。秀凤姆妈托她把秀凤说给赵德理好多次，她这么着急过来，亲事看来要定了。香荷姆妈把秀凤姆妈让到屋里，给她泡了杯茶。秀凤姆妈果然让她去回应赵家，说秀凤爹同意了，让赵家来下聘礼。

石说睡不着，杨老师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石的心慢慢静下来。有个女人真好，石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他抱住杨老师，抱得杨老师不过气来，她轻轻咬住石的鼻尖儿。石一痛，问杨老师为什么咬他。杨老师大着气，说自己快憋死了。石说真想把杨老师吃了。杨老师大笑。

整个芙蓉湾都被各各样的声笼罩着，大雨过后的夜空格外清，一弯新月像磨亮的银簪。从窗格里透的光亮净又清新。石抱着杨老师，两个人看着窗外，这个时刻多么好。

“，你家秀凤可是千里挑一的好姑娘，生得灵灵，成绩又好，更不会像村里其他姑娘跑到溪湾里去疯野。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真舍不得嫁去。”香荷姆妈笑着说。

“，这么快就定了？”香荷姆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