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怀了吗？跟赵德理又不是第一次，何苦呢。”石说。

石看着李国把秀凤扛走，无力地靠在芙蓉树上。杨老师见他脸如死灰，以为他被冻坏了，叫他快去家里换衣裳。

“杨老师，秀凤没了，我…我怎么办？”石泪满面。

“我宁愿跟他受苦，也不跟赵德理那个畜生生活。你放开我，让我去死。”秀凤拼命挣扎着。

“秀凤，别傻了。你没见石跟杨老师在溪湾里打野战吗？他本不把你放在心上。还有，他跟方桂枝有一，想霸占她，这样的男人比赵德理更无耻，嫁给他，你只会受更大的羞辱。”李国说。

石真后悔昨天晚上没把秀凤带来逃走，他把埋在秀凤，泪不住地。

“石，别理他，都是他害了我。”秀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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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凤，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死了，我怎么办？”石问。

“石，我对不起你。我被赵德理这个畜生糟蹋了，你…你让我安安静静地死吧。”秀凤大哭。

“秀凤，你的终大事，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姆妈和爹都是这个意思，你胳膊扭不过大-，还是从了吧。等我当了公社，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李国说。

“李国，你毁了我一生，我恨你恨你。”秀凤狠命着他的脸，李国的脸被打中了。

“秀凤，我为你好，嫁给石只会一辈受苦。”李国住秀凤的手。

石抱着秀凤游不快，被李国和几个民兵赶上了。李国石把秀凤还给他。石不肯，李国不敢抢，怕秀凤被淹死。他和民兵跟着石往对岸游。

石刚把秀凤抱上岸，就被李国和民兵抢回去了。秀凤拉住芙蓉树不放手，李国叫民兵把芙蓉树枝折断，扛着她往家里跑。

秀凤扇了石一掌，说自己本没怀，说怀是不想嫁给赵德理。石明白了，秀凤娘以为秀凤怀了他的孩，急着把赵德理找来跟秀凤同房，好让秀凤渡过难关，没想到巧成拙，秀凤被赵德理糟蹋了。

只因一心求死，她到河里扑腾几下后，就放弃了挣扎。

“你今天把我从溪湾里捞上来，我明天还会死。”秀凤说。

“我嫁谁嫁谁，不用你。”秀凤大哭。

“石，快把秀凤还给我。”李国在后叫着。

李国和几个民兵下来，朝石和秀凤游过来。秀凤惊叫起来，说不回家去。石带着秀凤朝杨老师那边游去。杨老师在岸上急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