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要不，我给你。”石大着胆说。

都了。”张三婶说。

方桂枝因为和李大的离婚扯上了关系，村里的男人女人都躲着她，连烂五的几个兄弟也避之不及。李大不好惹，李大老婆的娘家人更不好惹。在情况没有明朗之前，谁也不敢碰方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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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井里打怎么洗得净？桂枝，你是怕男人偷看你吧。”张三婶笑着说。

石回到地窖里，方桂枝猛地抱住他在他怀里扎。石抚摸着方桂枝光溜溜的后背，小兽又起来，他说还想要。方桂枝堵住他的嘴亲着，说不行，女人家了血要养养。

石把手挠到张三婶的-上，张三婶整个人都抖起来，趴在灶台上不敢动。石又往下挠了一阵，张三婶突然夹住他的手叫起来。石不知发生了什么，小心地问张三婶怎么啦。

“三婶，你会生我的气吗？”石问。

张三婶啪的打了他一个耳光，骂石是畜生，她把石的手从腰上拿开，说永世都不会让他挠了。石委屈极了，明明是张三婶撩拨他，她却怪罪自己。张三婶也觉得有些过分了，气一，说她的消了，让石睡觉去。

李国本来想趁着石走村去了，来跟方桂枝近乎的。女人嘛，只要肯下工夫，肯钱，大多都能上手的。他刚在方桂枝家的围墙外转了一圈，被过来买的姆妈看到，姆妈揪了他的耳朵一顿臭骂，说方桂枝是芙蓉湾的扫帚星，谁碰谁倒霉。李国只好怏怏地走了。

“有什么好怕的，其实到了床上，每个女人都一样的，男人们图的也就是那东西。”方桂枝笑了，跟张三婶在一起，她什么话都敢说，两个人像亲妹。

“桂枝，一夜过去，你成了芙蓉湾实打实的老娘客，这样的话也说得了。看来石的大家伙真让你开窍了。女人就要这样，碰着男人欺负你，你比他更野，他就怕你了。”张三婶说。

“你别多心，婶不会生气的，快去睡吧，好好疼方桂枝。”张三婶说。

“该死的石，你挠得我来了。”张三婶说。

两家的田加起来有好几亩，好药，已经到了中午。方桂枝和张三婶全臭烘烘的，张三婶说去溪湾里洗洗。方桂枝说回家冲凉算了。

方桂枝吓得躲在屋里不敢门，后来张三婶过来约她去田里药除虫。方桂枝跟着她去了。说来两家有缘分，田地都挨在一起，忙什么农活，张三婶都会安排好。

第二天一早，石又去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