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张三婶把下面脱个光，躺在床上煎熬。这个地方得了病，她可不敢去卫生院看。丈夫不在家，传去怎么见人？下面的很快传到全，张三婶的手臂和脸上也红起来，一片一片的，像被蚤叮了似的。

秀梅到了石家，石正挑着货郎担回来。秀梅说她姆妈病了，让石和方桂枝赶快过去。石和方桂枝顾不得吃饭，慌忙往张三婶家里跑。张三婶整个人通红，原本光的肌肤变得满是一块块的小疙瘩，太，她不停地抓，肤抓破了，满是血，惨不忍睹。

方桂枝问张三婶的病怎么起的，张三婶揭开床单给她看。方桂枝吃了一惊，张三婶下面得翻开了，红红的充满，油光发亮，轻轻一碰就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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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婶起先以为自己发了桃颠，真想找个野男人解决一下。可洗湾里没有人了，她躲到芙蓉树后面脱下一看，下面一片红。张三婶吓得啊了一声，自从丈夫去修库了，她一向洁自好，怎么会染上这个脏病呢？张三婶越想越怕，提了没洗好的衣裳往家里走。两条-间像粘满沙似的，刺啦啦的痛。

烂五大哥捡了一粒石扔张三婶家二楼的窗里。张三婶的女儿听到楼上有动静，噔噔噔跑上去了。烂五大哥把野山漆的浆涂抹在张三婶的-衩里悄悄溜走了。

吃了晚饭，张三婶趁着天还没全黑，提了一篮衣裳去溪湾里洗。衣裳还没洗完，下面得受不了。她见溪湾里没人，偷偷把手伸去抓，哪知越抓越，从小腹一直到心尖上，浑都起了疙瘩。

等秀梅洗了碗上来，张三婶的也红起来，两只睛眯成了一条。秀梅见姆妈病得厉害，要去卫生院请医生。张三婶说没事，让她去把石和方桂枝叫过来。张三婶以为自己撞邪了，想请村里的茅山士来画个符咒。

秀梅拉着石了房间，关上门。石问秀梅她姆妈的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秀梅说吃饭的时候好好的，去溪湾洗衣裳回来就这样了。衣裳还没洗完呢。石觉得奇怪，什么病会来得这样迅猛？

石抓起张三婶的手说上去卫生院。

“石，你放开我，我跟方桂枝说几句，你和秀梅先去。”张三婶说。

张三婶和方桂枝下地回来，浑都是汗，洗了澡换上衣裳。方桂枝是山里人，对野山漆接比较多，没有过。张三婶换上衩后，总觉得下面有些不舒服，刺刺的，的，她以为自己很久没跟男人同床了，洗澡后格外地想，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