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依然怀疑香菜不是姑娘之，了蜡烛一看，香菜上也有血。钱彩霞把香菜的衣裳拿过来让她穿上，在石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低声对他说：“看把你的，我们两个都被你了。”

“他敢！”钱彩霞瞪着石。

香菜问石怎么有两个山老爷，石说那个是野鬼。香菜没有往别的地方想，石大的家伙挠得她钻心钻肺的。石很喜香菜的，柔柔的，都非常。香菜不像日开的姑娘致，又不像生过几个孩的老娘客那样宽绰。她的腻-和顺溜把石一次次带上峰。说来也奇怪，就在石以为自己要没的时候，香菜那东西总会及时放了他，让他始终在峰盘旋往复。

“很多人想怀山老爷的都怀不上呢，你急什么。”香菜见石披散发，脸上画得红红绿绿，材像武松一样魁梧，本没有认他来。

石示意钱彩霞别把自己的份穿。钱彩霞抱了香菜问她两个人都被山老爷那样了，会不会肚大起来。香菜说大了就大了，山老爷的山里人都喜。钱彩霞说她要嫁到芙蓉湾去。

石凶地吼了一声。

“山老爷收了我们的，鬼婚就结束了。我们现在回去还能睡一觉。”香菜说。

钱彩霞被石和香菜的缠绵声惊醒过来，暗骂石贪心，可木已成舟，也只得由他去了。钱彩霞假装继续睡，却被香菜的叫声得心儿，不由回味起石带给自己的第一次来，她想再分一杯羹，到下面一阵疼痛。

钱彩霞问香菜痛不痛。香菜说刚开始有痛，现在反倒不痛了。

地上的黑影像野狗似的逃去，被门槛一勾，咕噜噜往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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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说山老爷只喜姑娘家，睡了今晚，明晚就不再来了。

“我要是真怀上了，就嫁给山老爷。”钱彩霞搂住石的肩亲了一。

石和香菜一连了一个小时，两个人才心满意足地歇下来。

“他是山神，自古就这样。我们算是幸运了，他对我们很温存。要是遇着他心情不好，会把女人糟蹋得不成样。”香菜说。

“我们不在这里守到天亮吗？”钱彩霞问。

石怕钱彩霞说漏嘴，忽的一声灭蜡烛，手掌在香菜上一扫，夹带着一阵风跑山神庙去。香菜有些失落，说山老爷走了再不回来。钱彩霞觉得好笑，她有些激石，要不是石及时赶来，她就要落在歹人之手。

香菜拉着钱彩霞站起来，说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