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李大真喜上我怎么办？”方桂枝问。

“你拿住分寸，该收时就收。李大不是无赖之人，你冷落他，他不会死缠着你的。”张三婶说。

方桂枝觉得张三婶说得有理，可她拉不下脸。她认为只要李大缠住自己，瘸三会像上一次那样主动放手，让她跟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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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不对，夜里醒来，衩往往被剥掉。她不知瘸三在她睡着的时候对自己了什么，总不会有好事情。

方桂枝找张三婶商量。张三婶说瘸三最怕方桂枝跟李大走到一起，不如这样这样。方桂枝有些顾忌。

方桂枝觉得这样对李大的伤害太大了，他是个重情义的人，让他陷情障不能自，方桂枝过意不去。更担忧的是她对李大也有仰慕之情，要是巧成拙，两个人真的走到一起，怎么向石代？

“舍不得孩不住狼，你真想跟石过一辈，要下狠心。”张三婶说。

得想办法改变这个局面。

石放下货郎担，抓住她的肩，盯着松开的衬衫纽扣看。方桂枝慌忙捂住，说衬衫旧了，连扣都扣不住。

石挑着货郎回村，发现方桂枝从李大家里来。李大满脸笑容地叫她慢走。石的心咯噔一下，看来方桂枝很李大之间真的有事儿。

张三婶见方桂枝瞻前顾后，疑虑重重，劝她直接跟瘸三离婚算了，反正是迟早的事。方桂枝摇摇，说跟叔离婚嫁给侄十里八乡的人都会骂她。

方桂枝从李大那里借了三升的新谷来，还说自己家的屋漏了，让他有空过来帮忙修一下。李大满答应。方桂枝很兴奋，只要李大走她家的院，瘸三放松的神经又会绷起来。

方桂枝猜测瘸三脱她的衩，肯定亲了她下面，怪不得早上起来的时候，像了一样腻腻的。方桂枝觉得自己对不住石。她跟石许诺过，不会再让别人碰她的。

“婶，你去李大家什么？”石像堵墙拦在方桂枝前面。

“我…我借新谷…”方桂枝心慌意，躲避着石质询的目光。

瘸三虽然那方面不行，对女人的却很有兴趣。方桂枝洗澡的时候，他喜偷看；方桂枝躺着休息的时候，他喜摸来摸去。方桂枝说过他好多次，他都不以为然。

“哎哟，你得了那么多吗？你不主动跟瘸三离婚，他是不会放手的。即使他睁只闭只，你跟石还是偷偷摸摸的。这样的日过得憋屈，迟早会事。”张三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