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们看看这个。”方桂枝把公社书记亲笔写的离婚协议书拿了来。

李国凶地盯着石和方桂枝，叫公社村把方桂枝带走。

“桂枝，今晚上我们大婚，一定要乐个痛快，快去拿来。”石兴致涨，多少今日日夜夜的煎熬终于得到。方桂枝是石的启蒙女人，也是他的归宿。石觉得无论用什么言语都无法表达他对方桂枝的情。

“看到了吧，你们都看到了吧，亲婶婶，亲侄抱得这样亲密，灯一，什么事都得啊！把他们两个都带走。”李国指挥公社把石和方桂枝绑起来。

方桂枝被石说得心动，拿了香草放到罐里。她踮着脚朝罐里看，油灯的光线昏黄，看不清楚罐里的是不是好了。方桂枝又朝前倾了倾，小腰塌了下去，撅得老。石看得，悄悄从烧火凳上过来，猛地褪下方桂枝的把她在灶台上。

“桂枝，你这个姿势太撩人了，我受不了，你让我去吧。”石的小兽在方桂枝间碰来碰去。

李国和其他公社都认得公社书记的笔迹，顿时了气。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公社书记一心想把方桂枝上手，却突然给她办了离婚手续。

“你跟石一，通一。我带你去上学习班，好好改造改造。”李国迷迷地把脸凑到方桂枝跟前，一难闻的烟味呛得方桂枝大咳。

“李国，你别狗仗人势。方桂枝是我老婆，她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倒是你们私闯民宅，侮辱好人，该去学习班学习学习。”石把方桂枝抢了回来，抱在怀里。

“别装了，这烟味，你以后会习惯的，到了公社的学习班，你还得靠我呢。”李国大笑。

“臭石，不许在灶台上，得罪了灶神爷，我们下半生准得挨饿。”方桂枝竭力反抗着，她不像胡翠珠那样随便。灶台是女人一生经营的地方，容不得玷污。

石慌忙把递给方桂枝。方桂枝穿好被石抱下来，门被撞开了，一伙人带着凉意闯了来，为首的正是李国。

方桂枝小腰一，往铁锅里一仰，整个人翻转过来。石大喜，抱着方桂枝的让她坐到灶台上，对着中间那个地方攻取。方桂枝双手捂住小腹低低地哭了。石要跟她这样亵读神灵的事，她难过极了。石只好放开方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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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重重敲了几下。

“你们凭什么带我走？”方桂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