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我们都有老公比戈，你怎么办？”有个老娘客问。

“石，你别得意，我有的是办法治你，走着瞧。别以为你给公社书记的儿媳妇治好病，他就会把你当恩人供着，狗。”李国回了一句，气呼呼地从人群里挤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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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还不肯散去，大家都很关心石给公社书记儿媳妇治病的事。他们问石是不是把手真伸了去。石不想跟他们多说，关了门回到屋里。

“伸一只手去算什么，我能把你生来呢。”那个老娘客说。

“李国，你还不，我咒你娶个老婆不见红，生个儿像外人。”石说。

“我才舍不得，他比驴还好使。”那个老娘客拉着自家男人的手走了。

“你们说什么呢，公社书记家不会事的。你们都给我散了，我要抓人。”李国歇斯底里地喊着，自己心积虑想到手的女人竟然被石抢去，他不甘心。

人群一阵哄笑。秋收过后，夜里比较清闲了，村里的人都喜谁家发生个事儿，好看看闹，扯扯。

“叫你老公先去，我们上到。”一个烟的男人说。

“我可以找十个野男人，你可要看住自己的老公哦，免得半夜里他跑我家来。”张三婶说。

“畜生，快回家去。公社书记已经批准方桂枝和瘸三离婚了，你凑什么闹！”大队书记从人群里走来，狠狠训了李国一顿。公社书记家的事他亲耳朵听的。

“你们快去三婶家呀，嘴上说说过不了瘾，把她家的床磨断才舒服。”老娘客冲着一群烟的男人喊。

“狗，你的东西有这么大吗？可以伸一只男人的手。”有人不服气。

人群又一阵哄笑，谁都清楚那个老娘客的男人不两步远。

“肯定是伸手去了，不然那个东西怎么拿得来？”一个老娘客说。

“好了好了，都各回各的家去，拿自己的老公的东西比戈比戈。”张三婶笑着说。

“哎，谁见过石拿来的那个东西？”有人问。

闹肚痛，得让石摸摸才会好。你把石关起来，张小慈痛肯定会痛死。”

没有人应声。于是大家又讨论起石拿来的那个东西的模样。有的说像狗的东西，前端有钩，扣住了才拿不来。有的说像驴的东西，太大了，才把公社书记的儿媳妇撑得满天叫唤。

“爹，亲婶婶嫁亲侄天理难容。我是婚姻妇女工作的，这个事不能睁只闭只过去。”李国还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