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书记老婆啊的一声叫，侄在石上，嘴里嘘嘘个不停。说刺挑来了。公社书记老婆说自己站不住了，让石扶她屋去。石扶着她，她却迈不开脚步。石只好把她抱起来。公社书记老婆闭着睛，在剧烈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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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着，一会儿就好，我…，我上来。”石用指甲扣住篾屑的儿，往外一拉，篾屑整个儿来了。

“哈，一个老女人用不了多少力的，我一碰着她，她就大呼小叫的。都怨你公公，把劲儿全使在别的女人上，对她一都不关心。她肯定有一年半年没有那个事了，所以比你更疯野。”石两个手指轻轻一挑，张小蕙慌忙把闭住。跟石在一起，他总喜作践自己。

“石，刺挑好了没？我的肚又痛了。”张小蕙终于忍不住了。

“我…，我叫小蕙下来，送你去卫生院。”石说。

“我不是那个病。”公社书记老婆拉住石的手不放。

公社书记老婆吓死了，叫石赶快上去。

“臭石，叫你样的，你竟这样力。对我都没这样，我…，我在你里连个老女人都比不上吗？”张小蕙红着脸，醋意横生。

“婶上的东西都好吃，比小蕙的还。”石突然转回，在公社书记老婆上咬了一。

“晓得哩，婶的东西肯定要吃。”石笑着说。

“没事，你…，你以后要常来，婶给你好吃的。”公社书记老婆媚媚地瞥着石。

石问她什么病，她羞涩地转过脸去。

“婶，你的病没事吧？”石问。

石回到楼上，张小蕙劈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石来气了，把张小崽推侄床上，提起她的一条来，冲着里面呸了一。

又不敢从窗走开，怕公公和丈夫突然回来。

石把公社书记老婆放在床上，问她哪里不舒服。公社书记老婆说刚才手指痛，现在全都不舒服。石在公社书记老婆上了一阵，把她的沟沟坎坎个遍，公社书记老婆如火烧，却不敢主动。石又问她好些没。公社书记老婆说自己要死了。

“石，你真厉害，刚刚在我上歇了，和我婆婆又那样勇猛，你是不是铁打的？”张小蕙隔着石的一摸，一脸诧异，丝的了一冷气。

“你没吃过咋知好吃？”公社书记老婆问。

公社书记老婆正想骂他，石已经转往楼上跑去。公社书记老婆只觉得上奇难忍，只好自己动手摸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