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把秀凤送树林慢慢往公社里走。胡翠珠正好过来找他，说工作队上就要发了。石跟着胡翠珠小跑回公社大院。赵德顺已经把队伍集合完毕，正在训话。

“你刚才跟石一起去摸的吧？”李国又怪气地了一句。

“谁走漏风声责任由谁承担。区里县里对我们公社创建先计生单位相当重视，我们一定要业绩来。”赵德顺瞥了石一，目光停在胡翠珠那张艳的脸上。

“赵书记，我摸过底了，三个计生对象都在家。”胡翠珠说。

“也许有人早就走漏风声了。”李国怪气地嘟囔了一句。

“她的好吗？”边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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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翠珠的比生过孩的老娘客还宽绰，一味都没有，我不喜她，后来，她就不来我家了。”李国想把脸面挣回去。

“回去回去，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大比老虎还凶呢。”赵德顺把胡翠珠扶回去。

李国自讨没趣，小声和边上的一个哨咕着，他说胡翠珠没当的时候，天天上他家去。那个时候他不太懂事，现在想来，胡翠珠是在勾引自己。边上的问他被勾引着了没有。李国说有一次胡翠珠把他搂在怀里，他看到胡翠珠沟里有一颗红痣。

在芙蓉湾，李国千惦念万思想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方桂枝，另一个就是胡翠珠。可这两个女人全让石占去了。

“想摸老娘是吗？你们来呀！”胡翠珠走队伍，着轻蔑地看着李国。

“我不知自己想过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自从了赵家的门，我对生活已经绝望了。”秀凤了泪，说她该回去了。

胡翠珠拉着石站到队伍中。赵德顺说这次村搞突然袭击，三个计生对象要一举拿下，谁都不许走漏风声。

“反正我碰过她的。”李国还在装。

李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幸好赵德顺说发了，他跟那个拉开一段距离后才找回一自尊。石和胡翠珠有说有笑地走在李国前面，两个人亲昵的摸样让他忌恨万分。

公社们轰的一声笑起来。

“你说，大说胡翠珠的比什么都白，全没有一个斑。”边上的笑了。

边上的又笑，李国问他笑什么。边上的说大吃醉了酒，什么都会说。胡翠珠不是寻常的女人，只消几分钟就把大这个大块解决掉。

一天我会让你净净地离开赵家，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