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老一辈的规矩,也就没有多想。
“唉,老王来不了!”
这时,苏定昆叹了一气,摇惋惜地说:“我来的时候去看过他,那老东西脚不好,下地都难,本来喊着要来和大家喝一杯,但医生不肯,恐怕他也没辄。”
“嗯,今年还少了虎!”
众人纷纷摇叹息:“去年看着好,怎么冬天说走就走,熬不过去,都是命呀!”
一群老人唏嘘不已,张俊在一旁听得也很有慨。
这时,菜依次送上来,由于在座的老人大多有旧伤在,因此大多只吃清淡的素,并没有大鱼大,所以张名山怕张俊不习惯,就在一旁小声说:“小俊,你看看要吃什么?别这些老东西,要吃什么爷爷帮你叫。”
“不了,这样好的!”
张俊摇了摇,毕竟刚才一听,一桌十个人除了将军还是将军,甚至还有两个现役上将,早把张俊吓得瞠目结,更别提他们谈论的全是天天上电视的政要,可骂起来却像在骂晚辈一样,在这样的人面前,张俊哪敢多说话?
老人们谈着过往岁月,叹老兄弟——离去,令人不胜唏嘘,这时有人建议喝酒,可服务生却是面难,原来他们的家属和私人医生早就嘱咐过,绝对不能让他们碰酒,毕竟好友相聚,就怕他们一兴便开怀大饮,于是早早就了防备。
“这顿饭真无聊啊!”苏定昆一脸不满地说。
张名山无奈地摊了摊手,现在只要聚在一起,晚辈就像防洪猛兽般随时警戒着,别说开怀痛饮,就连小酌几都不行,可众人虽然嘴上抱怨,但知晚辈如此关心他们,心里还是十分开心。
一顿饭吃了三、四个小时,散席时,张俊陪着张名山在门二送走他的老朋友,之后回到包厢内,就只剩下张名山、苏定昆以及秦满三人,随后众人就回到别墅内继续聊天。
在炎的夏天午后饮用工夫茶,显然不太合适,但老人家想喝,张俊便打算为张名山服务,不过张名山嫌弃张俊的手脚不利落,索就自己烧,泡几杯好茶,和老兄弟一起享受午后的悠闲。
聊了一阵,说的都是不着边际的话,而秦满的神一直在张俊的上不停打量着,似乎对张俊很满意。
秦满喝了一茶,思索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老张,那事情,孩知了吗?”
“你说晓明的事?都知了!”
张名山小心翼翼地说,见张俊一脸平静,心里这才松了一气。
谈到这话题,张名山三人的表情都变得很严肃,都在观察张俊的反应。
张俊顿时愣了一下,内心五味杂陈,到有些慌。
苏定昆见状,赶摇着说:“得了,在孩面前说这些嘛?”
“对、对,看我都老糊涂了!”
秦满尴尬地笑,明显有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