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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伤痕当酒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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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伤痕当酒窝

在安曼串门访友,路名和门牌号都没有用,谁也不记,只记得哪个小区,什么样的房子。要寄信,就寄邮政信箱。这zhong随意状态,与阿拉伯人的xing格有关。

但这样一来,我们要去访问蒯先生家,只能请他自己过来带路了。他家在安曼三圆环的使馆区,汽车上坡、下坡绕了很多弯,蒯先生说声"到了",我和陈鲁豫刚下车,就看到一位红衣女子迎过来,她就是蒯太太,本名杜mei如,谁也无法想象她已经七十一岁高龄。

他们住在二层楼的一tao老式公寓里,确实非常朴素,就像任何地方依旧在外忙碌的中国老人的住所,但抬tou一看,到chu1悬挂着的书画都是大家名作。会客室里已安排了好几盘糕点,而斟chu来的却是阿拉伯茶。

杜mei如女士热情健谈,陈鲁豫叫她一声阿姨,她一高兴,话匣子就关不住了。她在上海chu生,到二十岁纔离开,我问她住在上海杜家哪一chu1房子里,她取chu一张照片仔细指点,我一看,是现在上海锦江饭店贵宾楼第七层靠东边的那一tao。正好陈鲁豫也chu生在上海,于是三人jiao谈中就夹杂着大量上海话。我们gan兴趣的,当然是早年她与父亲生活的一些情况;她gan兴趣的,是五十年不讲的上海话今天可以死灰复燃,曼延半天。

以下是她的一些谈话片断,现在很多不了解杜月笙及其时代的读者很可能完全不懂,但我实在舍不得在地中海与两河liu域之间的沙漠里,一个中国老妇人有关一个中国旧家ting的絮絮叨叨。

"我母亲一九二八年与父亲结婚。在结婚前,华格镍路的杜公馆里,已经有前楼姆妈沈太太、二楼姆妈陈太太、三楼姆妈孙太太,但只有前楼姆妈是正式结婚的,她找到还未结婚的我母亲说,二楼、三楼的那两位一直欺侮她,为了chu气,她要把正式的名分作为一个礼wu送给我母亲。我母亲那么年轻,又是名角,也讲究名分。一九三一年浦东高桥杜家祠堂建成,全市轰动,我母亲jian持一个原则,全家女眷拜祖宗时,由她领tou。那年我两岁,我母亲生了四个,我最大,到台湾后,蒋家只承认杜家我们这一房。

"父亲很严厉,我们小阿见他也要预约批准。见了面主要问读书,然后给五十块老法币。所以在我心目中他很chou象,不是父亲,父亲的教育职能由母亲在承担,而母亲的抚育职能则由阿姨在承担。后来到了中学,家里如果来了外国客人,父亲也会让我chu来用英语致huan迎词。有时我在课堂上突然被叫走,是家里来了贵客,父亲要我去陪贵客的女儿。母亲一再对我说,千万不要倚仗父亲的名字,除了一个杜字,别的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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