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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朋友之意(6/10)

不迟苦笑说:"什么狗富贵,我能有碗饭吃就不错了。"

铁哈哈大笑说:"别谦虚了,我都知你们的情况,老唐如今是华建集团江州公司的副总,你呢虽只是技术经理,但是你的技术平绝对是专家级的,而且听说尊夫人如今是华中设计院的骨主任哦。徐小月本来呢也是我们的同学,应该一起约来的,但是今晚是我们兄弟的聚会,等哪天同学聚会时再一起来好好聚聚,对了,还有赵雪啊也一起约来啊。"

倪不迟脸有苦相,我亦心一痛,我告诉他我跟赵雪分开已经很久了。铁啊一声惊讶地说:"这你不对啊,那赵雪人一个,想当年多少人争得破血,你岂能轻易放过呢!"

我突然觉得很奇怪,这个突然现的铁究竟知我们多少?他似乎对我们有过特别的调查,而我对他竟然一无所知。

于是我说:"老,当年毕业后只知你去南方打工去了,如今怎么突然到江州了呢?好像还要长待下去。"

他哈哈笑着亲地拍我一下说:"怎么?不希望我在江州待下去啊?我倒还想与兄弟们一起并肩战斗呢。来来,喝酒,今晚都必须醉了,谁要不醉我他大爷。"说着又把三个杯加满。

我也喝得,却隐隐觉到不对劲,这家伙突然现把我们的事调查得清清楚楚,可是我们都不知他如今是什么来路。故人重聚固然兴,但是毕业后十几年还能保证他还是以前的那个铁?因为我自己都不是当初的自己了。倪不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但还在叫似的说喝,老可从来没有喝得这样痛快过呢。

我阻止他加酒,端起酒杯敬铁说:"哥们儿,人生难得几回这样相聚,再敬你,不知你小如今在哪发财。"

铁咳一声笑着说:"还不是终日以沙石为伴,修房活。"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下午丽对我说的话,想这家伙莫不是新发建筑的?

我哈哈一笑说:"听说新发建筑也在江州成立了分公司,莫非你就是那个什么的家伙。"铁一愣,端起酒杯一而尽,呷呷嘴说:"当年都知唐正聪慧过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反应还是如此机啊。你手下的那个灵灵的姿可不在赵雪之下哦,你小可有一。"

我打断他说:"原来你他妈的是跑来挖我墙脚来了?"

铁哈哈大笑说:"哪里的话,我是帮你助拳来了兄弟,就跟当年一样。"

当年,中文系有一个狂放派的诗人自称徐志第二,他亦狂追赵雪。某一日,我们在堂短兵相接,我们皆左手持箸,右手托钵,相对而立,鼻尖相碰。前方三米有佳人赵雪在座。诗人甚是壮实,当是练举重之才,他说,尔退吧,可饶尔等不死。

我微微一笑并不答,后退两步,转看到赵雪失望的表情。但就在那一瞬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手中饭钵向诗人脸上砸去。他躲闪不及,浑立时汤淋漓。但是诗人的兄弟们一哄而上将我围在中间狂殴,骂曰"他妈的竟敢玩偷袭"!我想只怕我命休矣,幸好此时平地一声雷,铁率队手持板凳杀奔而至。一时间堂中板凳与饭碗齐飞,涕泪共菜汤一。是役,我脸十天,黑二月,被校方记大过一次,党积极分资格取消。但是我却赢得人归,我与铁的铁哥们儿关系也由此而始。

铁的突然现让我兴也让我疑惑,他再次现的份已经是我的竞争对手了。铁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兄弟,兄弟就一切好说,合作肯定胜过争斗是吧。"

倪不迟却在喊着:"什么合作什么竞争,全是他妈的扯淡,你们都是俗人,俗不可耐啊,唯有一醉才是真理。狗兄弟,狗情,全是他妈的蒙人的。来,喝酒,喝酒。"

铁讶异地说:"看来他的改变很大啊,对人生的看法似乎有些剑走偏峰啊。"

我叹息一声说:"最近徐小月在跟他闹离婚。"铁哦一声:"这就是徐小月的不对了,这么好的男人她都不要,她想要什么?"

倪不迟使劲一拍桌沫横飞地说:"她休想离婚。她太没有良心了,她读书时,连学费都不起,是我,是我省吃俭用帮她读完研究生的。她如今翅膀了就想单飞了,门儿都没有。"

铁说:"其实你也用不着这样,老倪,我也劝劝你,一个大男人要懂得放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如由她去吧。老就是已经离了二次婚了,第一个是不要老了,第二个是老不要她。总之我是看透了,女人玩玩可以,可别玩什么情。"

倪不迟却突然趴在桌上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和铁相顾愕然。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但是倪不迟也不应该这样啊。

女人是我们永远的话题,我们跟以前在大学时宿舍熄灯后的谈话一样开始谈起了女人,铁特别把他的二次婚姻史给讲了一遍,总结说:"女人是最不靠谱的动,智商与围成反比,与虚荣成正比,唯有情是扯淡。"

那一晚我们是真正推心置腹的朋友,是披肝沥胆的兄弟,这份真诚的觉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了。我们掉了差不多三瓶五粮,直到酒店的服务员第三次来,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停杯投箸。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走,我们这就搞女人去,为了让我们的情更一步,我们结伴嫖娼去。"

我们一起相携着走在夜凉如的街上,虽是夜,但城市依然活力无边,由一幢幢建筑构成的城市森林中无数的男男女女就如同带雨林的生一样在演绎着弱链传说。我们是在森林中到的猴,总幻想着捞得更多,却不知更暗还潜伏着更凶残的猎手。

每一闪烁着的耀霓虹灯分明是女巫多情而诱惑的,我们一往无前地扑向了其中的一。我们不存在堕落,那是因为我们本就不曾尚。

铁在我耳边说:"我们好好合作一把,把这个项目拿下来。"昏暗中,他的中闪烁着狐狸一样真诚的光。几米外,倪不迟正扶着一电线杆在痛苦地呕吐。

十三

我常常同一个梦,梦中自己正志得意满地站在的脚手架上,城市如海在脚下翻腾,蚁样的人群在其中挣扎奔走。然后我总是会突然到力不从心,手脚无力,接着我会从的脚手架向下坠落,耳边风声呼号,我在绝望中想胡地抓住些什么,但是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我不断地向下坠落,无休无止。我想这只是一个梦,我会醒来的,可是我却怎么也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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