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他很快就说："没事，到时你输多少算我的就行，兄弟们说这见外的话什么。"

作为材料商的万用表正愁找不到机会与他们沟通呢，今天不是说要与我们合作的么？我想你先输钱也算是表达一诚意吧。

我大声说："就差你了啊刘哥！"

万用表哈哈大笑说："那是那是。"正说着，刘定理同志的汽车声响，这个胖伸白馒一般的脸笑呵呵地说："人到齐没？"

万用表果然说："你这是什么话，我怕买单？中午请你来吃饭我可是诚心诚意的，哪知你没时间，我正想补请来着呢，这样吧，今晚所有的费用算我的。"

但是打电话给万用表却不能与打给朱胖一个语调，此人底很，背景复杂，特别是最近与周红兵于月期，惹了他也不是好对付的主。我想了想，说："万总，你好啊，我是华建的小唐。你不忙吧？"

我说："说好了是打小牌啊，玩大了我可陪不起的，我一个打工仔可不比你大老板毫都可以压死人哦。"

丽脸更红了，低说："什么人计，叫你说得这么难听，其实王仕途这个人不错的，风趣幽默，并没有什么轨的行为举动来着，只是他天天打电话给我，有烦而已。"

其实朱胖也好，万用表也好，他们输的钱并不是他们自己的，因为这些钱最终都会通过天宝公司的项目成倍地挣回来。但是天宝却因此而破产了吗？当然不会，天宝公司赶上了好时候，每一平米房天宝公司都要赚上好几千。政府当然也是赢家，地价狂升，财政收当然也。银行呢？当然更不会，银行通过贷款也是赢家。炒房的更是赚得盆满钵满，买了新房的也都兴采烈。那么是谁才是真正的输家呢？亲的朋友们，在这场游戏中没有人承认自己是输家！

我有些奇怪，又有些觉得好奇，王仕途这一生阅女无数，向来都是直接奔向下三路，不过他倒从来不霸王上弓的事，一切都是用钱来摆平女。有一次我陪他在格林童话KIV唱歌，陪唱的一个小说是附近华科大的学生，模样俊俏因此也拿腔拿调，王仕途一生气，当场掏1万丢在吧台上说，今晚你陪睡，这些钱都归你。

他往我怀内说："你跟我客气什么，都是哥们儿，这烧香的小钱我能让你破费？"

我哈哈大笑，心想如此雅的活动在王仕途上倒不多见，我认识王仕途多年，此人酒双绝，陪他喝酒、泡妞、打牌、钓鱼甚至打网球等我都过，去听音乐会倒还是第一次听说。难这个王仕途真的喜上了丽？

丽叹气说："不知算不算加班，那个王仕途要请我去琴台剧院听什么音乐会，真是要命啊。"

十八

我说："哪有什么指示，是问一下你，你不是老想与天宝集团接上么，我正好今天晚上约了他们商务的刘经理一起谈事，你呢如果有心就不妨过来陪一下。"

我心泛起些许柔情，暧昧地拍拍她圆的肩膀说："我知让你委屈了，不过这是非常时期，我们的人计还是得用下去啊，不过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哦。"

我客气地说："这怎么好，不能要，不能要的。"手上却已经呈手托宝塔之势。

打电话到丽办公室，让她过来一趟。她半天才红着一脸疲惫地过来了，我惊讶地说："你昨晚加班了吗？看起来这么累啊！"

这纯粹是扯淡，他能有什么安排，不过是在考虑此行是不是鸿门宴，在试探我来着呢。我早有准备地说："哈哈，不是让你来买单啊，我们就是在光谷路上的茶仙居喝喝茶，没什么特别的事，我跟刘定理提起你，他也很想与你朋友，如果你呢实在没空，那么改天也行啊。"

万事俱备，只等开标日的到来。我将天宝集团的人事关系给画了一张树状图，把可能现的细节都一一过了一遍，从天宝以下到其商务的普通职员，应该说能烧的香都烧到了。但我仍然到不很踏实，隐隐到事情不应该如此顺利，或许还有一些我没有察觉到的细节呢？

万用表"哦"了一声，"这样啊，我问问秘书看晚上有没有其他的安排？"

半夜打完牌后，我们散场去吃宵夜，都喝了一酒，万用表提议去找几个小来放松一下，一帮人又杀奔洗浴中心。天亮时我陪刘定理神清气地来，他低说一句："你报3。1吧。"然后驱车绝尘而去。

到了茶仙居，朱胖已到，他从包中掏一个大信封给我说："暂时我只有三万，你先用了再说。"我哼一声，早就知他会打折扣的，也不多话收了再说。不一会儿，万用表打我电话说到了门，我下楼去接他，他从车上下来，也摸一个信封说："这三万你先拿着，万一不够了再说。"

丽脸泛红，恼火地说："我真是不知要怎么应付他，他整天跟苍蝇似的围着我，烦都烦死了，你完全是不顾下属的死活，还有心情笑。"

那女生抬一下，脸涨得通红，却不说话。王仕途嘿嘿一声冷笑，又拉开包摸1万来丢在桌上。那女生开始哭。我冷旁观，知这个女生已经是心动了的，这2万元足够她几年的学费了。王仕途再一次摸1万块丢在桌上，我终于说话了，小妹，这真不少了，你可搞清楚，就算是黄金都能打一个金人来了哦。那女孩终于轻轻说，你可不要欺负我哦。王仕途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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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着很无奈地接了，说："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啊，唉，说实话，我们华建集团有些地方还不如你们民营企业灵活机动啊。"

我见他已经上钩上说："那好啊，不过呢是不是你买单还很难说呢，我们约好了谈完事一起打打小牌娱乐一下，刘经理这人就喜打打牌，到时来凑一个角就行了。"至此，我已经说明了所有意图，好在万用表也是一个快的人，只愣了大约一秒钟就明白我的意思。他说："好啊，我准到。"

万用表："啊，不忙，唐总啊，有什么指示？"

总是自己汗浃背地去建材市场选购建材。问题的关键是许多主基建投资的项目并不是主人的家，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上心呢？这样原因就简单了，因为由他指定某厂家的材料，这个厂家是不会亏待他的。

我放下电话开始轻笑。

从昨天到今天我所有的努力只为了这四个字啊。街上市声渐渐嘈杂，洒车不停地唱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歌慢慢驶过，我摸摸包中的几万元，觉得这城市其实很好，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人要选择呆在城市里。

这场麻将大战当然是刘定理同志大胜而终，朱胖输了一万五，万用表输了二万，我输了三万，不过我还是净挣了三万。小小牌桌亦尽显人生百态，朱胖一直输得在冒汗，而万用表则一直笑谈阔论，我则默不吱声，刘定理则是比弥勒佛笑得还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