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了。
其实她是没有勇气,那样的谈话是一场心力卒的拉力战,刚才她已经挖心呕血的对警察说了一遍,现在她再也没有力气再去重复。
“咖啡厅有录像吧,你们自己去看,”端木木知律师来了,总不能让他空手而归,更何况人家是为了自己好。
这时就听到律师叹息一声“很不巧,咖啡厅的录像坏了,所以…”
录像坏了?
怎么会那么巧!
“那附近的呢?总不能都坏了吧?”端木木隐约觉到了一谋的味。
律师准备记录的笔停下来,看着端木木,说了句话让她无比绝望的话“那个地方很偏僻,其他的小店面本没有录像。”
这话的意思是只要秦琼开指定她是撞人,那么她就百莫辨了?
有了这个认知,端木木忽的想笑,她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和秦琼的这场较量,自己多少略胜一,可最终赢的是她。
如果她一咬定自己,端木木必然无法翻。
好,真好!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还是等她醒来吧,”端木木不是放弃,而是觉得实在没有浪费唾的必要了,因为现在她说再多,也抵不过秦琼醒来的一句话。
律师又问了她一些话,可她就像是失语的不再说,最后没有办法,律师只得离开。
房门再次关上,端木木虚脱的倒在椅上,她只觉得累,望了审讯室的小窗,很小,光线也很弱,似乎天就要黑了。
还记得她被警察带来的时候,正是午后,而现在已经快要天黑,原来她竟被关了这么久。
这一辈第一次警局,竟是因为一个女人,端木木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衰。
外面的天越来越暗,最后与四周混成一颜,这时她忽的想起还有孩在幼儿园,不禁担心起来。
可想想冷安宸还在,不论怎么样,不论他到底不自己,可那孩毕竟他的,他还不会不吧!
闭上,她迫自己不去想,可是睛合上的刹那,却是有泪从角落…
怎么会有泪?她明明不想哭的,难是心太难过了吗?
她把自己蜷缩起来,望着四周漆黑的一片发呆,以前听说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知这绝望是何滋味,现在她懂了。
律师从审讯室来,和警察待了些什么,然后快步的走警局。
门,停着一辆黑的商务车,他快速的钻去。
“她怎么样?”男人开就问,透着着急。
王明涛看着冷安宸,摇了摇“状态不好,很不合,一直在问你怎么不去,怎么说的?”
冷安宸的手抵在下,渐渐收拢成拳“那她有没有受委屈?”
“不会,我给里面的人打过招呼了,”王明涛回答,然后顿了下又说“现在各方面的证据都对少夫人不利,要想少夫人没事,恐怕只能等秦小醒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