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多少有不服气,要说外表,微微没她,气质也比不上自己,脾气就别提了,为什么她总是能踩到狗屎运?先是找了杨森这块金,现这么又有了,上帝是她亲爹咩?这么多好运用不完。
急切地想摸清弗里茨底细,于是她抛开矜持,主动和弗里茨搭了话“你什么工作。”
之前是军官,现…他脑一转,“演员。”
“演员?”显然没想到这个,她有些惊讶,追着问“演什么?”
弗里茨想了想“二战。”
闻言,倪娜忍不住捂嘴笑了,“巧了,我和微微都是历史系学生。”
“是么?”他他心不焉地嗯了声。
“你叫啥名字。”
弗里茨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也同样问过一个中国女孩,他名字中文怎么说。
女孩回答是,洋鬼。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这三个字说了。
倪娜一下被他逗乐了,暗忖,这人还满会卖萌嘛。
“谁告诉你?”
他想也不想地“微微。”
她再度噗嗤一笑,“她这是忽悠你呢。洋鬼是骂你们西方人话。你德语名字叫啥?”
“弗里茨?赫尔曼。”
她暗自记下了,回家用谷歌搜一搜,看看这到底是何方来神圣。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二战什么电影?和汤姆克鲁斯合拍吗?”
想到先前微微话,他“是纪录片。”
原来是不小角。倪娜神经一下就放了下来,光是帅有啥用,哪有像她杨森又帅又有钱。
她有心显摆,就说“我们有空时候,就去打打尔夫,打打网球,开车兜兜风,你呢?”
弗里茨双手搁放椅背上,一脸悠闲地“猎狐。”
“猎狐?”她一愣,显然没听说过,问“是打猎吗?”
“算是,”光下,他目光闪烁,低声“不过不是猎杀狐狸,而是人。”
“什么意思?”她没明白。
“让人上狐狸尾树林里逃窜,一个小时后,带着猎狗去捕猎。如果他们不被发现,就算他们赢。”
“如果不能呢?”
“那就得付代价。”
“什么代价?”
他低下脸,凑她耳边,说“生命。”
声音虽然轻,却很有震撼力,倪娜吓了一,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仰。一抬,就瞧见他嘴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笑容,脸颊边酒窝若隐若现,无比勾人,却也同时带着一丝淡淡邪气。
“你这是开玩笑吧!这年杀人犯法。”
他哈哈地笑了起来,一绿光,闪闪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