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固,一下看到那么多外族人驻他国家,心里不自,忍不住要习惯地鄙视下。不过,他心里,微微是不同,不她什么样,他都喜,他要就是她这个人,无关胖与瘦,白与黑。
好吧,只要能顺利爬上她床,些退步不算什么。他给自己承诺“下次我会注意。”
嫌他态度不够端正,正想说什么,这时,恰好一阵轻风来,将他那颗极时代特榛了。棕发风中凌,乍一看就像一把草窝。这模样傻x,林微微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下适才严肃气氛全跑光了。
有时,真心觉得这人很奇葩,带着一陌生气质现她世界里,着常人不会事,说着常人不会说话,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可转念一想,他是个演员,又失去了记忆,这似乎又解释了一切。大概当现实和戏台没了界限,就会像他这样经常分吧?
逛去超市买了一堆日用品和,充满冒险一天终于可以画上句号了。两人踏着夕,打回府。回家路上,遇到了一群中学生,他们一见弗里茨纳粹发型,立就笑了。有几个调男孩,模仿着他,撩了把自己发,成三七开小分。然后,伸两手指,贴人中上,装扮成希特勒那撇小胡,稍稍地举了下手。
这本是不痛不一个小玩笑而已,不料,看弗里茨里却是别有意。这些青年团学生太不像话,连对元首基本问候动作都忘记了!为前辈先锋,他自觉有义务纠正他们。扔了手中袋,他双手贴着立正,回了一个标准到让人汗颜举手礼,嘴里还不忘应景地喊了声“嗨,希特勒。”
那群学生张嘴愣怔了三分钟后,立都被吓跑了。
林微微一脸崩溃地拍了拍额,心里大叫一声,额滴上帝嘞,又来了。
“他们为啥跑?”望着他们背影,弗里茨不解地问。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傻啊?”
他满无辜。
“因为这个动作德国是违法啊!”她吼了来。
他皱起眉,不悦地抱怨“怎么都违法?”
“废话,凡是和纳粹党有关一切标志、图像、举动都被禁止!!”
“希特勒这个名字呢?”他问得正经。
她回答得认真“遗臭万年,臭到连和他同姓人都去改名了。”
停顿了下,他又问“那葛林、希姆莱、戈培尔呢?”
“这几个还好。”
“为什么?”
“因为知人少。”
“…”他们可是帝国三大啊!
他一脸沉痛地安静了会,问“那*呢?”
“也同样被取缔。”
他哦了声,脸上神情终于缓解下来。作为纳粹死对*,一样难逃厄运,很好很公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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