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过骨，活活的揭人伤疤，更何况小明的伤还正在汩汩血，本连疤痕还没有凝结。

“知吗德哈隆，我对人类的鄙夷不屑还有…憎恨。”

“人类得到了‘神’，人类得到了力量，人类最终成为了主宰，现在的世界，现在的规则，如今的思想，既定的秩序，遵守的德…虽然各个族内还略有差异，但却是以人类为主导而造下的。”

…他明白的，就是因为他明白，所以他才更无法放开勒瑞特，也不允

梦该醒了，这里是现实，疯狂过后必须要面对的，有关于德哈隆、有关于勇者、有关于王，有关于恶、有关于人类，有关于世界。

“是啊，那人…”勒瑞特的尾音拖得很长，就像是刻意空了时间，让小明在脑中勾勒那图画的模样“——为什么，不去死呢，人类、族、生命——全都在憎恨他啊。”

“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勇者，如此肮脏卑劣丑陋的疯为什么不去死，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碎尸万段也不够，要让他尝尽世间的百痛苦。”

“勇者的名誉被这人玷污，人类的信仰就此被染上污，为什么他还不死？——哦，对了，他还是勇者，王啊，请您快现吧，您现后勇者才可以履行他们的职责，之后德哈隆这个该死的恶才能到达地狱。”

憎恨，双重的憎恨。

勒瑞特的低浮现莫测的笑意，嘴贴在小明的耳边，轻声开：“知你勇者的份也追杀你的组织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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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会，像是约大人说的，他无比渴慕那万人敬仰的荣誉，虚荣疯狂的骗，骨里都是脏透了的垃圾，那么他肯定会来消灭王的，先不说公主殿下还有帕雷亚大人，那人最好和王同归于尽。”

“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规则可以由我们创造，世界可以由我们规划，人类的信仰已经失去，知民间的那些人是怎么说你的吗？”

勒瑞特啃了一小明的耳垂，在中，。靡的声悄悄响起，他的语气平静的让人骨悚然，带着一诡异到至极的叹息，却貌似与前言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很疲惫，与几分钟前还有力与勒瑞特吵嘴的样完全像两个人：“勒瑞特，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自己的境我…很清楚。”小明不想的，最后这三个字却带上了艰涩的哽咽。

不过只告诉他的勇者其中一层就足够了。

“——如果那个肮脏的恶不去杀死王怎么办？”

他的结动了动，有些无语凝噎，从咙挤的声音急促而嘶哑，就像是来自被烈火焚烧的地狱：“勒瑞特！别说了！”

勒瑞特更加用力的从后桎梏住开始失控扭动的勇者，低低的笑声带起腔的震动，传到小明赤。的背上。

“嘿，别傻了…不，那疯或许真的会那么认为，不过怎么可能有人希望他还活着呢？既然杀死了王，下一个死的肯定就是他！没有人会原谅他，族都在追杀他，其他的族虽然不清楚，但绝对也是鄙弃厌恶吧！”

“恶心的勇者、该死的勇者、不，他本不称为勇者。”

“…喂，勒瑞特，直接说你想说的。”背对着勒瑞特，小明的呼急促起来。

小明痛苦的闭上睛，却仍旧没有想着挣开勒瑞特的怀抱，他停止了挣扎，埋着剧烈的息着，那沉重到能把人压成酱的疲劳，随着男人磁低沉的声音汹涌的将他再次淹没，梦该醒了，刚才与勒瑞特在一起的轻松，简直梦幻的像是一场好的梦境。

他说：“德哈隆，你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呢…”

本就开始翻的情绪随着男人的这声轻叹变得更为剧烈，小明张了张冰冷的，觉得他的下一个字或许就会嘶吼或呜咽声。

“是啊，王快来吧，这样才能让那个恶快死啊，你说他是不是还在暗中愚蠢的觉得，他消灭王之后就可以抵消他的罪行，我们还会对他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