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神明一样的暴君。

小明睁开，一片熟悉的景撞他的眸中，可是却无法望到。

他很累，与被揭穿恶份时的累完全不同的另一疲劳。

真正的自暴自弃，怎样都好。

“勒瑞特。”他搂住了男人的脖，让勒瑞特趴在他的肩窝“你在计划什么，你想什么，你需要我为你什么。”

勒瑞特的目光盯在他上，神里藏着一冷静的疯狂，他的瞳孔在这一瞬间收缩的极细，泛着野兽的冷光，但又随即柔和下来。

他又轻轻用添着小明的脖颈，微微的刺痛传来，咬破了脖颈，着血。

如此肮脏的味，人族与龙族的混血，耻辱的产，却带给他一别样的刺激。

“德哈隆，告诉我，你要不要帮我，要不要陪我一起。”

房间内很静，小明连自己的呼声都听不到了，唯一的声响是男人的心。

他沉默了很久，勒瑞特以为小明在思考，但实际上小明只是在发呆，闭着沉思一样的发呆，他的大脑中本就一片空茫。

肯定是哪里了问题，小明觉得这不像自己，可仔细去寻找，又不知哪里不对。

半响，他张了张：“好…”很轻，他这么回答勒瑞特。

勒瑞特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底的光芒更加沉复杂了几分。

他同样也沉默了很久，他趴在小明上，耳朵贴在小明的心脏，双手抱住小明的腰，这姿势有像个撒的孩：“你为什么…就这么听话呢。”勒瑞特又一次低喃着，不知是在询问，还是在轻叹。

心中越来越沉，那片黑茫茫的海洋没有底端，小明把五指勒瑞特的红发中，一沙沙的痛苦压抑在他的心脏，让他连呼都变得困难。

是啊，你为什么就这么孬呢。

“勒瑞特，别让我杀掉你好不好，就当是我陪你去灭世的代价…你明知我无法拒绝你。”小明轻声说，像是哄。

勒瑞特神微动，抬吻上了小明的：“德哈隆，你会有机会的…我说了只有你可以杀掉我。”

“…勒瑞特。”

“唔？”

“我…”薄动了半天，嘶哑至极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极淡讽刺的笑意“我想把你锁起来，勒瑞特。”

还记得他们当初的誓约中有过“绝不欺瞒”这一条…但是谁能没事瞒着对方呢，勒瑞特有利用他的意思…肯定有，心中在渴求什么？

小明疲惫的睁开，红发金眸的样貌熟悉又陌生，他希望男人能相信他，即使是利用，也能把事实告诉他。

肯定是哪里了问题，可是不知哪里不对，他到底什么时候堕落到这样被人利用也能心甘情愿的地步了，卑微也要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