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是不是比活着要幸福轻松很多?”
往日的灰蓝不复存在,已经变为郁墨的黑眸中突然升起了疲惫,恩斐盯着睡颜安详的人几秒,起脱去了他的外袍与长靴,上了床,双手揽住小明的腰,把小明圈在怀里。
恩斐平稳的推开栅栏,踏鹅卵石铺成的弯曲通向不远木质房门的羊小,他走到门前,手碰门把,却是站立不动了更久,比在还要久。
“…你现在连缓慢的回话都不会了。”良久的等待得到的是理所当然的死寂,恩斐叹了气,抬用手摸了摸小明一直闭的,非常冰冷。
“德…‘明天’,那边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再然后,恩斐看着前方的躺椅,望着那个熟悉沉静的侧脸,神情漠然了良久,才嘴角微动,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
室内很冷,没有光,却也没有灰尘,时间的静止让这里非常净,连院中也是欣欣向荣的假象,没有杂草丛生。
这一个结界内的所有事都静止了。
他会为小明洗澡、换衣服、一起坐在窗边闲聊说话。
理所当然没有回应。
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跨过了岁月年的辗转。
“…理想实现后,好像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他沉默的摸了又摸,蹭了又蹭,在下一次张时,声音终于沉了下来,没有前面的轻松惬意。
他又重新在这小小的木屋定居,如昔日般照顾不能言不能语不能动的小明,看起来似乎一切都毫无差别,只是恩斐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会去,而那双红的眸也无法再次看到。
恩斐抱起躺在躺椅上的小明,环过对方的腰以及双,横抱起来走向卧室,面容担忧又不禁埋怨:“明明已经可以走路了,为什么不回到卧室睡?”
他甚至会为小明喂东西,以吻的形式,只是试了几次后无奈的放弃。
很冰冷,温没有保持住,因为在施展这个逆天的法时,小明的早都已经变得冰冷。
“…唉?不用等我啊。”眸中泛喜悦,眉仍旧不展,恩斐把小明放到一尘不染的床上,为少年盖好被,温柔的拢了拢散开的额前碎发“德哈隆,我为你再起一个名字怎么样?…恩,你说明天好不好?”
恩斐没有躺下,拉过一旁的椅,在床坐下后双手握住小明的手举在脸前:“‘明天’永远都会到来的不是吗…”…不,永远不可能到来的就是明天。
“德哈隆,我回来了,今天觉怎么样?”
并不是下抵在小明的发,而是埋在小明的前。
他快步走上前,蹲□,一如既往的握住那人的手,自然而然的微微抬,用嘴浅浅了一下对方的。
从这天起,恩斐没有再回那空虚辽阔又寂寞冰冷的殿。
这样的日又不知过了多久,那天,恩斐来到了这栋木屋的地下室,拿了尘封已久的一个大的盒。
然后他又放了回去,离开了这间屋。
这个盒上布满了灰尘,明显没有得到时间法的洗礼。
“…怎么说呢,松了一气,丢了一些东西…有些空,很累…有寂寞。”
…
“…‘明天’永远不会消失。”
恩斐抱着小明的手收了些。
然后,他轻轻推开了。
从今以后,恩斐每天
——里面赫然是赤炎,小明的武,那把炎之属极致的剑…小明最后的遗。
恩斐缓缓得用指腹着锋利不减当年的剑刃,从铜红的锋芒中,甚至还能倒映他的影。
恩斐没有顾忌自己瞬间脏垢了不少的掌心,缓缓打开了盒。
与以往毫无差别,只是那些树桩上却已经没有了力的气息,恩斐透过栅栏看向围栏内的院,从远看去就像一个木质的大牢笼一样,参天的大树茂密依旧,却不会像以前一样贪恋的卷动起四肢,勾住他的手,与他亲近。
恩斐抱着这冰冷的,却一也不觉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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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有想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