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们家堵师傅?”
季无忧听了弟弟的话不由苑尔一笑,轻啐:“无忌你越发促狭了,还不快和一起迎去。”
江嬷嬷忙抱过季维如,无忧弟分别整了衣裳,弟二人匆匆迎去了。
刚迎到二门便遇上了快步走来的庄煜和季光慎。无忧福无忌抱拳,弟二人齐声:“无忧(无忌)拜见五哥。”
庄煜忙抬手:“自家弟不必多礼,都起来。无忧,你比上次瞧着清减了,无忌,你倒是壮实了许多,是不是你天天淘气累着了?”
季无忌一昂不可一世的哼了一声,大声:“才不是,我是因为随师傅勤练武功才胃大开,吃的多了自然壮实,每天只吃猫,自然瘦啦!”
季无忧见庄煜神一暗,不由在心中暗笑弟弟淘气,每每在庄煜面前显摆自己的师傅卫国公,让至今都没能成功拜师的庄煜恨的牙直,却也不敢往里得罪小无忌,要知如今卫国公严信的心尖不是别人,正是季无忌这个大燕年纪最小的郡王。只要季无忌在卫国公面前撒个小卖个小乖,庄煜拜师的事情就有希望了。
众人说笑着走厅,江嬷嬷带着季维如和季维扬正在这里候着。季光慎路过穿堂之时听到一个的呼:“爹爹…”
季光慎脸上立刻浮起温柔慈的神情,他大步走到穿堂,一把抱起女儿亲亲她的小脸,用无比甜腻的声音问:“如儿有没有想爹爹?”
季维如极给面的大力,的说:“维如想爹爹。”
的季光慎放声大笑,连连在女儿脸上亲了好几下,这才抱着他了穿堂,同无忧等人继续往前走。
庄煜看着这样的季光慎,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季光慎能说那般腻死人的话来。
无忧弟看着小堂妹和父亲亲,两人都有些暗自伤神,她们也想有爹爹的疼,只是这一世再不能够了。
庄煜是个中有细的人,他一瞥见无忧弟有些失落的神,便搭着季无忌的肩大声:“好无忌弟弟,五哥求你了,就帮五哥多说说好话吧,你知五哥都磨老国公小半年了他都不理五哥,五哥真是命苦哦!”庄煜夸张的声音立刻引了无忧无忌的注意力,见庄煜这般自损形象就是为了逗自己弟开心,无忧心中激,很给面的轻笑起来“无忌,你五哥都求好几回了,要不你就替他求求严伯伯?”
庄煜立刻放开季无忌,转而向季无忧打拱揖:“多谢无忧妹妹仗义直言。”
庄煜这一科打混,很快便冲淡了无忧弟的暗自神伤,此时季光慎也意识到自己忘情了,便将季维如放下来,领着她往厅里走,再不象刚才那般的情外落,免得再让无忧弟目伤情。
庄煜知季光慎必有话要同季无忧说,因此略坐了坐,便拉着季无忌去了他的演武场,说是要同季无忌切磋,实际上是要给季光慎和季无忧单独说话的机会。
果然庄煜拉走季无忌之后,季无忧便问了起来:“三叔,祖母为何在这个时候去你家?”
季光慎苦笑:“刚才赵嬷嬷接宁嬷嬷之时被那府里的人瞧见了,这才有老夫人上门兴师问罪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