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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舒听到这句，终于忍不住瞪大了，神情中满是控诉：“你——”

“那就看着办。”傅明毓淡淡，甩给得力下属一个‘这还用教’的神。

傅明毓代了这一句之后，抓着云梦舒的手腕往电梯走去。为了避免当年的事故重演，傅家还是换个人主吧。

云梦舒咬了咬，了手指，指尖微凉。沉默了片刻，才慢慢：“那时候，我家里人

云梦舒当年跟傅明毓之间，不算是一见钟情，大抵是傅明毓主动，但两人的情展很顺利，除了后期傅家了些幺蛾，中间的过程绝对是两情相悦到渠成，给彼此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好印象。

“笑什么笑？云梦舒，你给我严肃儿！”傅明毓拉着云梦舒走电梯冷冰冰地呵斥“我告诉你啊，云梦舒，就算你笑得再谄媚，还是要老实代，这几年去哪里了，都嘛了？”

他抓着她的手，攥在掌心，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确实已经回到了他的边：“有时候忍不住想，若是我没有上你就好了，那样我们还可以是好朋友，你就不会受那样的痛苦。”

电梯空间再如何大，也是密闭的，平白给人一压抑的觉。云梦舒往角落里缩了缩：“我真没什么。”

这几年云梦舒消失得无影无踪，失踪前又毁容成那个样的，傅家的人难免多张了个心，格外关心起傅明毓的情生活。但云梦舒人是不见了，那情却还在那里，有增无减。

傅明毓动了动手，与她十指相扣，淡淡：“可是，我转念又一想，不行，你毁了容，旁的男人若是庸俗，只看你的脸，永远看不到你的好，那不是白瞎了我的一番苦心？云梦舒，这几年，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甚至忍不住想你是不是着一张烂透了的脸，死在了我不知的角落。而我痛，我悔，我无知无觉地等了你一年又一年，然后一直到我也撑不住要死的时候，仍然不知你早已经死在多年前。”

傅明毓哼了一声，一手撑在她脸颊旁的电梯墙上。这个动作其实甚是轻挑，乃是调戏良民的二段——初级式乃是抬下。

在痛苦，焦虑，伤心，几近绝望之后，面对大的惊喜，千言万语到最后只剩下一句执着：“云梦舒，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方澜得了这句，自然明白自家波ss的意思——云小回来了，波ss人逢喜事神，但有些人，是姑息不得的。

“那你知不知，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傅明毓笑了一下，撒了手，向后靠在电梯上“白天我就拼命工作，在环球当着常务副总，自己还在外面鼓捣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总之，一儿空闲都不能留。否则，就会一直想你，想着你一个毁容的姑娘，在外面会不会被人嘲笑，被人欺负，有没有吃饱穿，有没有…想我。”

方澜眨眨睛：“傅总，傅小恐怕不会听劝。”

云梦舒继续小声地：“我没去哪里呀，也没嘛。”

他又笑了一下，似痛苦，又似慨：“那时我就想，等你回来，我再也不要你了。你想要怎样就怎样，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谁就谁。”

他的步大，云梦舒不得不一溜儿小跑跟在他边，那场面瞧着既温馨又闹。

方澜不情不愿地松了手，电梯门缓缓合上。

半晌，傅明毓才仿佛是回过神一般，对方澜：“找人跟着她，莫让她蠢事。”

云梦舒却忍不住浅浅笑了一下——傅家的小公主，这几年过得很是委屈嘛。

傅明毓瞪一电梯外一脸漾的下属，没好气：“关门！”

地转，仿佛后有什么人在狂追一般死命奔走的背影，神微微一暗。

方澜自然没那么不识趣，在这个时候要跟波ss凑一个电梯，蹑手蹑脚地跟在波ss后，住电梯钮，能听到云梦舒小声的问：“明毓，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