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想错了,同时也错估了解离症的潜伏分裂。
这人格主宰着她目前所有的行为,温吞时如,包容万,激烈时似火,毫厘难让。
“那些事我已经记不清了,你何必歉?”谢清饶有兴致地看向孟青玦,这个人很有意思,跟他聊天的时候,不会想要避忌什么,因为他本坦无畏。
再者说,即便这世上还存有真正的武者,也应该是隐匿在华国的市井之中,什么时候纽约那地方也能随便一个能武者了。
孟青玦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温和地问:“三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能会有时间去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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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玦现在无法断定她的这个人格是否就固定了,很显然,当年自以为是的好心换来的她今日的困扰,对于她以后的工作与生活更是埋下了无数的隐忧。
谢清轻轻挑眉,淡淡:“可事实,就是如此。前阵最为严重的时候,连景烨都不太记得。”
这不废话吗?不然我何必费心跟你话?谢清诚恳地了:“想。”
更有甚者,她的生活中除了一早就全面侵的萧朗月,可能没法如同其他的女孩一样,为一个人动心,然后安安分分地跟他过一辈。
谢清觉
听别人的故事,是一特别微妙的经历。从孟青玦中讲的那个谢清宁,跟她自己看到的那个,甚至是曾经被别人随提到的那个谢清宁,都不一样。
谢清见他皱眉不语,微微笑:“你想问的,就只有这个吗?”
谢清宁的主人格虽然薄弱,却是无可替代的。而这主人格,牵连着她所有的记忆,当那重人格被更改,原本留存于她脑海中的那些以及随之慢慢消失。
孟青玦闻言心中一突,终于皱起了眉:“这,不可能啊。”
孟青玦看她一,认真地:“直面自的错误,才能无愧于本心。那些事你忘了你要,我却必须铭记。”
谢清帘轻垂,沉默片刻:“当年的事,能说说吗?”
孟青玦中的谢清宁狡诈如狐,情多变,无关正义,无关善良,总是以能适应这个社会的嘴脸现。
而如今自报家门的谢清,与先前的谢清宁虽然并无二致,但在他这个权威专家的中,她如今却是重新形成的另一重人格的。
虽然知以下的状况,歉也于事无补,但孟青玦向来不是个会推脱会逃避责任的人,一脸郑重地对谢清:“谢清,让你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对不起。”
孟青玦的脸猛地一变,看向谢清的目光也有些闪烁起来。他原本他们抹杀谢清宁格中的暴力倾向手法完,这些年也没看有什么副作用,还以为这事儿完成地漂亮。如今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谢清锐地觉得这是个话的好机会,轻轻摇:“三年前吗?不太记得了。事实上,不仅仅是三年前的事情,还有一些其他的记忆,在这三年里,也慢慢消失了。”
“那好吧。”孟青玦微微叹了一气,他确实不愧是孟青的大哥,虽然不是专业的文艺青年,却也把故事讲得有声有,还时不时掺杂了一些他从心理学角度的分析。
孟青玦坦然地挑眉问:“你想听?”
对于谢清的回答,孟青玦并没有觉得意外,三年前这个人的格游移难以捉摸,三年后的她却多了一份不可撼动的毅。这样的人一旦决定什么事,绝难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