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梅,把被褥抱了来,睡在了炕上。
清宁躺在床上。
明日,不知裴家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清宁不由得笑着闭上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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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初,两人一人骑着一匹往京城奔去。
一人是庄里的人,去给李芸娘报信。
一人是陈沂派的人,去给苏斐禀告昨晚的情况。
蹄声响彻过后,又归于了平静,到了寅末,庄里的灯亮了起来。
茶梅与孙妈妈起了床,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
东方开始泛白,外面的院里布满了一层白白的冰霜,院里已经打扫净了,不见昨晚打斗的痕迹。
清宁早已醒来了,听得了两人的动静也没有声。
只等孙妈妈与茶梅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窗棂也了光,清宁这才坐了起来。
洗漱完了,吃了早饭,清宁先见了陈沂,递给他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陈事,小小心意聊表谢意,权当是一杯酒钱。”
陈沂犹豫了片刻,伸手接了“小的替兄弟谢大小赏赐。”
“应当的,昨晚辛苦了你们一个晚上。”清宁笑“我等会就回城了,陈事也带他们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小的已经吩咐过他们了!”陈沂颔首“大小,小的等会与您的人一起送那盗贼去见官,等见了官,这小的可以作证。”
如此甚好!清宁笑着“如此有劳陈事了。”
“小的先去安排一下。”陈沂抱拳。
清宁,然后见了董氏夫妇,让孙妈妈昨晚许的那打赏银给他们,嘱咐了一番,这才启程。
午后,一行人刚一抵达城门,就被等在城门的李芸娘给拦了。
李芸娘拉着清宁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疼惜说“吓坏了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是一早就发了,城门刚一开她就赶到了,然车刚一城门就被庄里的骑过来送信的人给拦住了。
听了那人的话,知自己女儿没事,但是李芸娘还是吓得脸发白。也没有回去,直接就让车停在城门,等着。
“没事,娘,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清宁嫣然笑“倒是母亲,你等了好久的吧?我都让人给您报信了,说没事了,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就是了,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等着,您这手都冰凉冰凉的。”
清宁说着搓着李芸娘冰冷的双手。
“我怎么能放心,了这样大的事情,只恨我不在你边,你吓坏了吧?”李芸娘哽咽说着,伸手搂住了清宁。
“我没事呢,娘。”清宁柔声“母亲,您忘记了吗,有许师傅在啊?”
“先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