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吧。”
不想继续说下去。
孙氏察言观,也不再说下去,撇开了话题,说了一会儿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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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打什么主意,清宁自是不知。
她与李芸娘在家兴地接待着黄巧衣与黄夫人连氏母女。
连氏虽是个情开朗的,一见就让人心生好,前已经见过一面了,李芸娘很是喜她。
可是现在,李芸娘也把不住,女儿如今是与侯府断绝了关系的,虽然外面的传言是一边倒地斥责侯府,但是她心里也明白,这门大官宦之家的夫人,自是不会想要女儿与自己的女儿来往的
“夫人,茶一杯,招待不周,不要介意。”于是李芸娘就带了几分的客气,婉笑着把茶杯往黄夫人前推了推。
黄夫人端了茶杯,抿了一“是今年的雨前茶,夫人,你是太客气了。”
说着朗地哈哈一笑,伸手指着黄巧衣“我家这顽的,被她父兄得无法无天的,我被缠得没法。自那日端午节后就说要过来,可是我又不知你们方便不方便,毕竟,最近府上这几日事情发生得多,我说是过两日再过来,可她非不依。”
连氏说得真诚,目光也坦然磊落。
在如此的情况之下,黄夫人毫不芥,李芸娘很是动,眸里就带了几分意“夫人你言重了,我们自是十分迎的。”
自己的女儿能有个真心相待的手帕,李芸娘自然是很兴的。
“我也不会绕弯。”连氏看了清宁,对李芸娘说“我看人行事从来就不会顾及别人的闲话的,我这丫是十分的鲁莽,可不是如清宁这般,生得是乖巧招人喜,夫人你若是不介意,就让她经常去我家玩玩,也让我家这泼猴也能跟着学学,能安静安静。”
“母亲!”黄巧衣闻言,脸一红,跺脚“母亲,女儿哪有。”
“哈哈哈,瞧瞧。”连氏哈哈大笑。
李芸娘伸手楼住了黄巧衣“这般心地善良的姑娘,我喜。”
清宁也抿了嘴笑。
“好了,你们姑娘家去说话去,我们说说话。”连氏对清宁与黄巧衣说。
清宁,与黄巧衣行了礼,离开去了清宁的院里说话。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夫人你也别担心,会好的。”等清宁与黄巧衣走了,连氏拍着李芸娘手,安说。
“哎,我是担心那丫的亲事。”李芸娘脸担忧地说“她前是退过亲,又是跟我一起住,现在又是与侯府脱了关系,虽说是有皇上自主择婿的圣旨,可,这丫以后没了娘家依靠,就如同是无的浮萍,这以后…”
“你也别太担心。”连氏看得比较开“这平民百姓还不是照样过日,更何况夫人你也是有些家底的,难还怕小找不到一门好亲事吗?”
“说的也是。”李芸娘了,可是脸上的忧依旧、
“这路是人走来的,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连氏拍着李芸娘的手,说“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就让我家老爷帮着注意,他在兵,手下也很多,这都是从军营里闯来的,这光也不如这世家弟那般狭隘。就是那家世可能就不会如世家那般好,可是这人吗,我一定让我家老爷好好挑。”
李芸娘顿时前一亮“这家世倒是其次,主要是人品好,就好。”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会帮着好好参详参详,这不是好的,定然不会带到你的面前来。”连氏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