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吕仲明问。

“柴绍的手下埋伏在长安。”李世民：“给他下了药，捆回来的。”

这事无论发生在谁上都不可忍受，何况李世民这等重江湖义气的领导者，但如果李靖真的脑袋落地，那么后面定会现一系列的变故。关键是现在李靖已经不想求生，吕仲明便：“我和敬德留下，陪陪他罢。”

李世民，心烦意，吕仲明知他想保住李靖命，但这么一来，就势必要跟李建成对上。

而李建成觉像是铁了心要杀李靖的，吕仲明与李世民两人目光对，李世民目光中也带着一分恳求，吕仲明微微颔首，李世民带着人走了，尉迟恭吩咐人打开牢房，走去，在牢里坐了下来。

“有酒么？”尉迟恭问：“给我们找酒来，再来小菜就更好了。”

吕仲明只得去给他俩买酒买小菜，心想尉迟恭怎么总是很青睐李靖，这俩家伙是不是有什么j□j。

回到府内时，看见李世民与李建成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场争吵，李建成几乎是咆哮：“只要有我在一天，此事就绝不能容忍！”

李世民退后一步，府中不少武将过来劝，连段志玄都来了，在场的几乎都是两兄弟的长辈，李世民不敢再与兄长争，只得，走了。

吕仲明只是看了一，便前往地牢内，尉迟恭与李靖并肩坐着，李靖那模样狼狈不堪，披散发，摇苦笑。

“我也想着，是不是离开这里。”尉迟恭：“没意思，什么都没意思。”

吕仲明：“…”吕仲明把酒放下，李靖却：“聊聊罢，长混得怎么样？”

吕仲明忽觉十分好笑，彼此关系奇特，既过手，又是朋友，而且还互相钦佩，也只有跟李靖，才会有这渊源。

“尊夫人呢？”吕仲明盘膝坐下，给二人斟酒。

李靖苦笑：“我让她走了。”

一时间牢中三人沉默不语，吕仲明约略知李靖的一段风雅往事，当初李靖拜访隋朝权臣杨素，杨素便踞榻朝李靖说“公来日必成大”，而在杨素边执红拂的侍女张初尘，对李靖竟是一见倾心。

到得李靖回客栈后，红拂女换上便装，连夜来寻，一诉衷，愿将终生托付于李靖。

然而下，李靖混成这样，从关中到并州，再从并州到长安告发李渊谋反，又被柴绍埋伏在长安的刺客抓了回来，人生能倒霉成这样，也是实属不易。

“走去哪？”吕仲明莫名其妙：“杨玄都被诛了，她难不成还能去府上？”

“不知。”李靖摇摇：“我给她留了一封信，心想算了，我给不了她什么，耽误了她这些年，我是个没用的男人。”

尉迟恭：“我也是。”

吕仲明乐：“你哥俩像的嘛，都这么说，别人都下定决心排除万难来跟了，你一句‘算了’，就把责任撇得净净。至于对方以后怎么过，就不关你事了。”

尉迟恭：“…”李靖：“…”吕仲明起，背着手，在牢房里走了几步，沉片刻，而后：“我爹说什么是英雄呢？英雄自然就得屡败屡战，在哪儿跌倒了就在哪儿爬起来，就算是被人误会，也不会放手，周公恐惧言，但他可没甩手不，一走了之。”

“我先走了。”吕仲明笑：“李世民正在跟他哥吵架，都要打起来了。你俩好好聊聊，晚上我给唐王说一声，尽快送你上路，免得人家为了留你还是杀你，闹得兄弟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