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吕仲明。

五天而已嘛。”

吕仲明：“我倒是没关系，可住在这里一天，相当于你在人间住个一年，你多只能在金鳌岛上住个五六十天，你不是仙人，还是会被凡间的规则限制，老得很快。你确定，住上两个月，死了也没关系？”

吕仲明笑：“心中有，随无争，还是回去吧，我答应了一个老朋友，送你到他那儿去呢。”

李建成还拿着个直钩鱼竿在湖边钓鱼，吕仲明哇啦哇啦，从到尾说个没完，吕布一边杀鱼一边听他说，吕仲明便从外面跟到厨房里，又一边朝自己老爹倒人间的事，吕布又一边煎鱼一边听他说，吕仲明的话一说起来没个完，吕布又一边尝鱼汤一边听他说，像个木桩一般时不时。

李建成收好鱼竿过来，十分拘束，却是见过吕布和麒麟的，：“伯父好，我是建成。”

麒麟：“？”

“建成。”吕布：“你们起名怎么都朝着仄平起，什么世民，建成，尉迟，敬德…仲明，搞得我连自己儿名字读起来都拗。”

李建成：“仲明，我想以后就住这儿了，不叨扰你们，我到后去搭个木棚住，行么？”

吕布：“你不是还回去？回去你就知了。”

吕布没回答，吕仲明隐约猜到，吕布可能是下人间走了一趟，帮罗士信解决了公孙氏的事，但看自己老爹不想说，便也不再多问。反正上一世，这一世，没了血缘，其实也并无关系，下一世，下下世，多少人便这么来来往往，错而过。

吕布嗯了声，朝李建成问：“你叫什么来着？”

吕仲明又蔫了，看来自己不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的，估计也没人在乎，只有自己那俩爹在乎。

麒麟无奈：“叫建成——刚刚别人不是才自我介绍了么？”

吕布漫不经心：“生者有魂，死者转魂，魂魄生生不息，既是如此，灵魂不灭，那么太平年代中，生灵渐多，多的魂魄，是凭空生来的么？”

吕布：“？”

吕仲明确实一直想不通这，魂魄若能

吕仲明与自己老爹静静地躺了一会，问：“罗大哥是我前世的哥哥吗？”

吕仲明：“她已经好了？”

麒麟遥遥：“建成！来吃饭了！”

一家三，外加个李建成，大家倒酒，开吃。

吕仲明又走去玩，繁星满天，麒麟去碧游了，吕布独自躺在草垛上，叼着草杆，望着星空。

吕仲明爬上去，躺在吕布的边，吕布手长长，伸手臂，把他抱着。

吕仲明：“哦。”

吕仲明：“没有！我就带他上来散散心！改天还得送他下去的！”

李建成：“这里心静，与世无争，无所谓。”

吕仲明抓狂：“他不是尉迟！你脸盲吗？！”

夜里，吕仲明在自己房间打了个地铺，朝李建成说：“你晚上就睡角落里，明天带你下去。”

“儿，过来。”吕布说。

吕仲明：“嗯，问的什么？”

“没，爹想你了。”吕布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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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说：“很久以前，有个叫张鲁的，经历三国战，饥荒年间，他问过我一个问题。”

吕布：“你怎么变白变瘦了？”

黄昏时，吕仲明又回家了，夕的光芒洒了下来，后山一片静谧，桃林里满是黄光，吕布也回来了，穿着过膝的五分，一双木屐，打渔的小背心，提着个鱼篓。

“尉迟和敬德是一个人。”吕仲明哭无泪。

最后吕仲明跟他跟到外面的饭桌前，吕布把菜摆上桌，吕仲明说到罗士信，吕布便：“给你摆平了。”

吕布：“来，尝尝我自己酿的桃酒。”

吕布哦了声，说：“换攻了？”

李建成不说话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