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苦呢？”蓝月喃喃地低语，不知他听到了没有，只是手慢慢地圈住他的脖，向前倾了倾，减轻了一他上的重量。

羲轩扶着她，看着脚底下的熔岩，怪不得连天空都烧红了，难今天他们真的要绝命于此了吗？

蓝月脸苍白地靠在羲轩上，她不相信走了这么久，竟然走到了绝境。

“要不，我们再走回去试试看？”明知已经无路可走了，可是羲轩不想让她绝望，就算再继续走，再碰到现在的情况，他也要试一次。

羲轩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不仅力气多了，连心里的负担也轻了些许，至少她现在心里已经放下了对自己的成见。无论这次是否走得去，他都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

“这个时候我们有时间谁先死吗？恐怕我们谁都活不了，或许我真的是个灾星，谁跟我沾上关系，就会不幸。你明明已经是族长了，反而要陪我送死，你真的不觉得冤吗？我可是替你冤着呢，至少如果是我，我是不会甘心的。”

“小要是见到照儿这么担心她，一定会到安的。”月拾角酸酸地，心里暗自祈祷老天爷，一定要让小安全回来。

“娘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小羲照取了的玉戒，也不知是不是太用力了，细的手指被玉戒划破了一个小。毕竟还是个小孩，只能睁睁地看着血滴在了玉戒上了，可又瞬间消失了。这一眨的功夫，谁都没有看得清。

“照儿，你怎么知要在这里等小？”月拾敢肯定小是不会跟照儿说这些的，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听懂了小和自己的谈话。之前小说照儿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他还不信，可现在谁能告诉他是谁告诉他小上山了。

“娘说的，我听得懂。”小羲照并没有回看一直疼自己的月拾叔叔，但是他的话已经足够月拾明白了，小羲照是真的听懂了。

“你不觉得这里就是尽了吗，无论我们怎么走，走到底的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除非能找到路，否则再走上几圈，终还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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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娘。”小羲照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山下的路，看有没有人从山里来。

“你不用说这些激我，如果你觉得对不住我，就不要让我觉得我真的是冤了。或许我们注定要死在这里，难还要说一些彼此伤害的话吗？”如果他今天要死在这里，他无憾，至少能跟心的人死在一起。

“你我大哥什么？明明是我先遇见的你，当初你也知大哥是不情愿的。可最后为什么你选的人却是大哥？”如果早知，早知以后发生的事情，他是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我的人是你大哥，所以我们之间注定只能伤害彼此。”蓝月低下睑，不想去看他被自己伤了之后的脸，她好像只会伤害对自己好的人，对表哥也是如此，所以她这样的人是不得到宽恕的。

“照儿，你想回去了吗？”若不是小吩咐过不能把照儿假手他人，他是不会让孩在这里枯等的。只是现在见照儿和他一样静静地等着，他反而有些不忍心了。

同一时刻，远在千里之外的雪晨看着手里的密信，知凤戒已经在孩手上，便展了容颜。在不久之后，都会回来的，无论是谁。

月拾不放心小，一大早便带着照儿来到圣山下，虽然不知小他们什么时候下山来，可他还是要来等上半个时辰。

“照儿说的对，小一定会回来的。”月拾见他拿凤戒来，以为照儿是在睹思人，没注意到他脸上困惑的表情，只以为是在想念小了。

“或许葬于此，也是个不错的决定。”一路走来，她想了许多，羲橦不在了，能让她牵挂的人就只剩月拾和照儿了。她山之前，就把照儿托付给月拾了，她相信月拾是不会辜负她的，就算她死在这里，也可以安心了。只是…“是我拖累了你，原本你不用陪着我死在这里的。”

“我说过要代替大哥照顾你，除非我死在你前面，所以在我死之前，是不会让你先死的。再说拖累的话，也是我自愿的，不关你的事。”

女人，游牧族的男人是不会丢下自己的女人的。”羲轩见她没有再说话，便慢慢地继续往前走，如果他们继续留在原地，就永远无法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