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被困庵堂不能动弹,连封家书都送不去;左俊杰却住在傅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最近一直很纠结啊…大家对书名和简介好像都不太满意…然后府天帮我改了简介…书名…继续…然后严重地继续了写文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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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去好办法——碧云庵有田有园有井,生活基本上自给自足,除了每隔十天会有两个尼姑背着竹篓下山去买些油、盐之类的日常用度,平日碧云庵寺门闭,并不接待香客。想躲在下山买东西的车里混去是行不通了。碧云庵有七、八个材魁梧的尼姑,专司巡夜,还养了十几条狗,到了晚上就放来。趁黑摸去也是行不通的。又无意间发现后院有株老槐树长了围墙,只觉得柳暗明又一村。
既然果慧大师那条路已经被陈妈妈堵死了,陈妈妈那边也指望不上,她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没有谁会在意两个小丫鬟的想法。
喊了寒烟和绿萼来商量:“…寒烟尽和那些婆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把她们绊住,别使唤你们。绿萼守在屋里,好随时接应我。我趁着正午去后院探路,一个时辰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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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来把那些婆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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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了她正午后院之行…还差被掐死…
望着两张年轻的面孔,她有片刻的恍惚。
不是突然不见了让那些婆好一通找,就是关在屋里半天不来任那些婆在如何拍门也不来。
“不你们信不信得过我,母亲既让你们来服侍我,就是信得过你们。”她诚恳地望着两人“我希望你们能帮帮我。到时候见了母亲,孰是孰非自然就清楚了。”
寒烟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神“那樊妈妈还说,让我们以后别想一是一,好好地呆在静月堂,别到走动。要什么,直接跟她说,她自会回了陈妈妈。陈妈妈同意了,就是上天下地都会帮我们办妥的,要是陈妈妈不同意,也别说她不听使唤…”
她们终于觉得到事情的严峻来问她原由了。
时间一长,大家疲于奔波,纷纷抱怨不已:“…九小毕竟是小,我们这样,也不怪她心中憋屈。我看,只要小她们不庵堂就行了。”
两人大惊失,面素如缟。
几天来的郁心情终于晴朗了些。
门外传来陈妈妈的声音:“九小已经醒了吗?”
“九小!”寒烟和绿萼错愕地望着她。
“没事!”她地了气,尽量让心情平静下来“帮我把发拧吧,我想上床睡会!”
母亲的光果然不错,两人想也没想地跪在了她面前:“九小,我们听您的。”
她嗓嘶哑,脖了上还有红痕,一说话、一照面就要馅。要是陈妈妈问起来,她们该怎么办?
“这事还不知行不行通,”她摇“万一被陈妈妈发现了,她不过就是说我几句,要是换了你们,只怕就要动用家法了。还是我去的好。”
陈妈妈为人谨慎,心里虽然赞同,但还是:“你们每隔一个时辰看看九小在什么就行了。至于两个小丫鬟,派些活给她们,她们也就没功夫跑了。”
寒烟和绿萼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期盼,好像她一定说一个让她们释怀的答案似的。
烟寒胆大些:“鼻底下一张嘴,我去。”
她起了。
烟寒连连。
她知后暗暗喜。
两人都面诧异,绿萼更是害怕地:“我,我不认识路。”
寒烟和绿萼就开始闹腾。
“我想让你们悄悄去给我母亲送个信。”
寒烟和绿萼有些慌张地望着傅筠。
她和她们附耳一通说。
“还是我去吧,”寒烟“樊妈妈他们现在不怎么找我们了。”
“可恶!”傅筠的手不知不觉地握成了攥,一掌拍在了澡桶沿上。也不知是发对左俊杰的不满还是发对那个差把她死的陌生男的不满。
她朝着寒烟鼓励地笑了笑,想到目前的窘境,她的脸又沉下去:“我要回去为自己辩解,”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她角眉梢就有了些许的刚毅“又不知家里现在是怎样一番情景,怕冒冒然跑回去巧成拙,反而坏了事。你把我的意思告诉我母亲,看我母亲怎么说。到时候我也知该怎么。”
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任那左俊杰在外面胡说八,颠倒黑白不成?
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翻。
她想了想,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寒烟和绿萼。
两个小丫鬟遇到了不明白的事都有勇气来问她,被母亲心教养她十几年,难事到临连个小丫鬟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