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到了他的对面。
两人说着话。
“…我到令堂居所时,已是二更,就没有惊动令堂。”他的声音低沉呆板,却让她安心“在你大伯父后院的退步里,住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材大,相貌英俊,不过鼻有,嘴有些薄,看上去有些孤傲…”
“那就是左俊杰了!”傅筠也压低了声音
“左俊杰好像也被拘禁了。”他“有两个五大三的汉守在门,退步的窗都被木条封了。”
“没想到大伯父把他给拘禁在了家里…”傅筠的心情有些复杂。
原来一直怀疑大伯父…显然她是错的…可为什么事情还是发展到了这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她怪异的表情来。
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一个在城内,一个在城外,却落得一样的下场。
“我找了好几个傅家的下人打听你们家的事。没人听说你母亲有什么异样,还有个下人说,两天前还看见你母亲和你三伯母站在你祖母的屋檐下说话。
“问起城里的言,他们都神情激动,说是有人要陷害傅家,傅家门风清白,三尺男不内宅,仆妇只要了内宅,必须两人同行,什么通/之类的,都是虚乌有。
“还有你说的那个关押你屋里人的田庄,我也去了。周围的人也好,田庄的人也好,都对她们患有时疫信不疑,据说还有人因此而被染了病到今日都卧床不起的。”他沉“我怀疑,这言不是你们府里的人传来的。”
真没有想到,一个下午,他竟然查了这么多的事。
傅筠惊讶地望着他。
“你说,我母亲没事?”
“至少我打听到的消息是这样的!”他沉稳地。
但愿如此!
傅筠松了气,隔了一会:“你怀疑有人陷害傅家?”
“不好说!”他沉思“人生在世,熙熙攘攘皆为名来,忙忙碌碌皆为利往。总得有个理由…如果能问问你们家的长辈就好了!”
傅筠明白他的意思,回忆:“我们家世居华,一向与人为善,施粥修路,从不曾推诿,姻亲之间也是亲亲的,从来没听说过与谁家置气…”想到左俊杰“会不会是他?”
“这就是我一直没有想通的地方。”他皱了皱眉“他既然要娶你,就不能把事情闹大。否则,这门亲事就是成了,也是桩笑柄,让他一辈抬不起来。说起来,他也是个读书人,这礼法应该比一般人懂得多才是。你已和俞家定亲,无缘无故,怎么可能退亲?他不会以为他这么一闹,两家就悄无声息地把婚退了吧?何况俞家先祖待人宽厚,留下许多善缘,他辛辛苦苦十年寒窗,不就是为了金榜提名,相阁吗?把俞家得罪了,于他有什么好?傅家比你小两岁的十一小、十二小都是嫡,还没有定亲,陪嫁也丰厚,他为何单单就瞧中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