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盐——我看尚大嫂用盐腌,可以一直吃到第二年天也不坏!”
打破了满室寂静,让气氛又变得闹起来。
“好啊!”傅筠忙转过去“夏天喝淡盐可以解暑。”又“时辰不早了,我们午饭吧!吃了休息一会,也该赶路了。”
“嗯!”阿森应着,和傅筠并肩了厨房。
赵九爷伫立良久,才转了屋。
※※※※※
太渐渐偏西,金黄的光照在李家凹的木栅栏上,静谧而安宁。
傅筠坐在小推车上默默地离开了李家凹,重新开始了早晚赶路、中午休息的日。
期间也曾遇到过几次抢劫,但都被赵九爷一一挡下了。有一次甚至是在半夜,傅筠也算是警醒的人了,等她睁开睛,赵九爷的齐眉已经打到了对方的上…
这样走了四、五天,景渐渐有了些变化——被剥了的大树下偶尔会冒几油绿的青草。
他们了临潼境内。
“过去就是西安府了!”阿森大声地嚷着,跑过去揪了青草送给傅筠。
喜之情溢于言表。
傅筠神一振:“还有几天可以到西安府?”把青草放到鼻,细细地嗅着青草的味。
“最多五天。”赵九爷冷峻的面孔也几分笑容“我们今天晚上我们歇在东安村。”
“九爷对这里很熟吗?”傅筠惊讶地望着他。
“从前来过几次!”赵九爷糊糊地“我记得那村离驿不远。”
阿森则言又止。
又是秘密!
傅筠撇了撇嘴。
赵九爷推着小推车离开了驿,上了旁边的一条土路。
有人推着小推车跟在他们后。
赵九爷不动声,加快了步。
那人也加快了步。
赵九爷慢下来,那人也慢下来。
傅筠好奇地朝后瞥了一。
推车的是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敦厚汉,车上坐着个包着巾的妇人,怀里还抱着个大约两、三岁的孩。
一看就和他们一样,是逃难的。
“你坐好了!”赵九爷突然低声嘱咐傅筠,猛地转,神森冷地站在那里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