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贵妃瞪着他看了一会儿，态度似乎有所松动，问：“你想怎么合作？你要什么？又能给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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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贞贵妃飞快地转动着脑，假意答应蒋星渊的条件，“一言为定。”她甚至勉自己挤个不自然的笑容，伸沾满泥的手，命令：“快扶本起来，”蒋星渊一动不动。

满枯枝败叶的地面了好几圈，摔一浅浅的污坑，浑又脏又臭，再无平日里雍容华贵的气度可言。贞贵妃气得快要发疯。

虽然没有伤到骨，传来的疼痛却持续不断，她平日里锦衣玉，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她扶着腰坐起，因盛怒而理智全无，对蒋星渊破大骂：“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下贱东西，竟敢以下犯上，害我命？你等着。回去之后，本一定要请万岁爷主，将你大卸八块，千刀万剐！”

蒋星渊缓缓走近，蹲在她面前，柔的面容几分无奈，“我想方设法为娘娘遮掩，足见合作的诚意，娘娘却将我视为仇人，实在令我伤心难过。”

蒋星渊负手而立，站在距离她不过三五步的地方，既不过来扶她，也没有仓皇逃命的意思，脸上始终挂着浅淡的笑容，“娘娘，我知您一直对我有偏见。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谈谈合作。”

等到时机成熟，我想法将她生下的龙给您抚养，而您…必须答应我，到时候将我调到您的里，请曹内侍挪一挪位置。”贞贵妃眉心一，他这是打算背叛主！

蒋星渊从怀中取一块红布，将剪断的金镯举到面前晃了晃，“娘娘还记得这个吗？这里面藏着的药粉实在毒辣，我向一位通医术的先生打听过，他说，怀有的女佩此。不过半月，便会现血之症，超过一个月，腹中胎儿绝无生还的可能。”

“合作？”贞贵妃满脸鄙夷，冷笑声，“你也不撒泡照照自己，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凭什么大言不惭地跟我谈合作？”“我自然有我的理。”

他细心观察着贞贵妃的表情，问：“娘娘这会儿是不是在心里想着。没有我的帮助，一样可以将卫婉的孩夺走？娘娘依然讨厌我，待会儿回到行，便要尔反尔，随便找个由发落我，教我死无葬之地。”贞贵妃只觉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见了鬼似的瞪着他，半晌说不话。

“娘娘快。”蒋星渊将镯递给她，开门见山说自己的盘算，“娘娘不是一直怀不上孩，心里着急么？您不必急着对卫婉下手，且耐心等上几个月。

她了一气，又：“本还要诛你九族，将你先祖们的棺材全都挖来，把他们挫骨扬灰！”“娘娘误会了。我没有害您命的意思。只是想让您安静下来。”

“你…你…”她再也想不到看似对卫婉忠心耿耿的蒋星渊，背地里打着这样狠毒的主意，既觉可怖，又不可避免地心动起来，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她生不孩，完全可以把别人的孩抢过来养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贞贵妃的神情慌了一瞬，下一刻便昂着脖不肯认账，“这镯我从未见过！”“那么，掌中藏着的木块，娘娘大概也是不知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