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公公，您帮我报了杀母之仇，对我恩重如山，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半大的少年底涌泪，满脸的狂与崇拜，“您要是不嫌弃，才拜您当爹吧！

路上，蒋星渊对小钟因激动而不停哆嗦的反应故作不知，耐心教他：“若是没有将他的颈骨砍断，会更稳妥，不过，你淋的灯油不少，足够将他的骨烧成灰烬，想来不至于什么差池。”

这样的案件每年都要发生几十桩，不算稀奇，小钟白日里又刚上门孝敬过他，街坊邻居们都能作证，足以摆脱嫌疑。

当然不可能是吃饱了没事，或者突然良心发现，他已经开始着手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一遭不过是看中小钟的孤苦与狠绝，乐得个顺人情，将对方拉到麾下，为自己奔走卖命。

她不敢问，更不敢将话挑明，只能选择装傻。可徐元昌的玩笑开得越来越过分。午后，他换上护卫的衣裳，不许絮娘穿肚兜和小衣，将她在窗前大行之事。

汉作恶多端，早就众叛亲离，又无权无势，衙门的仵作们必定不愿费心探查。再说，对着一烧成灰烬的尸，也查不什么。醉汉因意外失火而丧命。

“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蒋星渊松了，伸手拉小钟起来，“这称呼，背地里叫叫也就罢了。不要让旁人听见。”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壮起胆。

里的太监们，没有称兄弟这一说，若是对什么人激涕零，无以为报，“拜爹”便代表着最大的诚意。冷不丁多了个这么大的儿，蒋星渊哑然失笑，他肯手帮小钟。

两个人夜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半个时辰之后，蜡烛燃至尽，必将燃灯油，将包尸在内的整个房间付之一炬，销毁所有罪证。

小钟对蒋星渊言听计从，照着他的吩咐往汉心补了一刀，接着将灯油淋在尸首和桌面上，又绕着屋洒了一圈。完这些，他脱掉满是污血的衣裳，就着清洗净脸，换回时那净的长衣。

他抓起汉的发，朝对方脸上狠狠啐了一，恨声：“既敢对我和我娘下手，就该料到会有今天！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蒋星渊如闲信步一般命案现场。

往后，儿什么都听您的！儿虽然没什么本事，却能为您端茶倒，赴汤蹈火，几十年后还能给您养老送终！”

“得很好。”他将厨房翻的半桶灯油放在地上，在桌边燃一支蜡烛，用素白的帕拭着线条明净的手，教小钟善后，“此地不宜久留，动作快些。”

“哎！”小钟响亮地应了一声，弓着腰低着，心服服地成为他忠诚的信徒，“爹放心，儿知分寸！”＊＊＊自从察觉到了徐元昌的怪异癖好，絮娘在外宅的日变得越发难捱。

他顿了顿，又：“当然，下手重一些，总比留活。”小钟用力，片刻之后，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向蒋星渊“砰砰砰”连磕几个响。

小钟大概料想不到，蒋星渊给他谋划策，手把手教他杀人，却没有沾一滴血，为的就是随时可以置事外，将自己撇得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