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觉得,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违背了一直以来的原则,她生得这样,这样好,又肯听他的话,气一些也没什么。再说,真的像董氏一样,把她经常送去换,他还有些舍不得,觉得未免有“暴殄天”之嫌。
“好了。别哭。”见状,徐元昌满腹火全都化作怜,低轻轻吻去咸涩的泪,“只要你遂了我的心愿,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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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絮娘压在下,兴不可遏地从黄昏一直到半夜,连了四五回,撞得腹小都是疼的。絮娘力不能支,倒昏睡过去,他却毫无睡意,神越来越亢奋。
,接下来只怕不好收场。徐元昌还没意识到,他对絮娘的在意程度,已经不知不觉上了好几个台阶。
“求相公经常过来看看我,为我撑腰,不要让…让别人随随便便地欺辱我…”她中的“欺辱”到底指的是什么,虽然没有明言,徐元昌却心知肚明。为幕后的主使者。
絮娘只想着能拖一日算一日,便一副不兴趣的样,指著名册上密密麻麻的介绍,:“他娶了一位正妻,六房小妾,比相公还多呢…我怕他…怕他中看不中用…”“瞧你贪吃的样。”
在她耳边印下一吻,“除了上朝和必要的应酬,再不离你半步。有我看着。没人敢欺负你。”絮娘“嗯”了一声,挣扎着翻过,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掉了几滴泪。
***没多久,幕僚们便将二三十名男的画像呈递上来。徐元昌将絮娘抱在上,和她一起细细赏玩。
他命两人连夜梳理符合絮娘条件的人选,又补充:“除了长相、材过得去,有几分才情,还要查探他们有没有隐疾,那尺寸如何,在床上有没有不雅的癖好。
“这个人我认得,是吏尚书家的大公。”他瞧中其中一位青衫男,开向絮娘推荐,“本人比画像上还要俊俏三分,和气,才情了得,是许多闺少女的梦中情郎。”
若有哪一项不过关,一律剔除去。”两个幕僚虽然知自家王爷随心所的脾,听见这样不啻于为公主选面首的苛刻条件,还是暗暗咂。
他享受着她全心依赖自己所带来的成就,不仅毫无愧疚,反而志得意满。晾了她几个月,虽然过程煎熬,却换来不错的结果。“傻,我以后不走了。”徐元昌堪称温柔地整理着絮娘颊边汗的秀发。
“动作越快越好,府里的人手随你们差遣,若是需要银,直接去账房支取。”徐元昌奋兴地着膛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最迟三日,我要见到详细的名册和每个人的画像。”两人了额角渗的汗,恭声应是,各去奔忙不提。
给边人红红的玉上搭了一条薄被,徐元昌随意披了件外衫,推开门扬声叫下人回王府搬行李,不停蹄地走书房,召来两个幕僚。
“还有吗?”徐元昌摸抚着线条优的雪背,俯在絮娘肩上咬几个鲜明的牙印,见她颤抖的幅度小了些,腰下沉,重新将自己送去,“但说无妨。”“还有…还有…”絮娘没想到他这般好说话,思绪中断了一会儿才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