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地在上拍一气，却已经来不及。

“阿淳哥哥，你不知，娘现在有多依赖我，多信任我。”他像得到心之的孩一样，得意洋洋地向面前的可怜虫炫耀，“她以为你和阿姝早就遭遇不幸，死心塌地地跟着我，甚至愿意为了我的前程，陪侍陌生男。”

想到母俩仅仅相隔咫尺，却再也没脸相认，怒火烧得更旺，他听蒋星渊话里的玄机，嘶声：“睡得再沉。

“阿淳哥哥消消气。”蒋星渊扶着墙站起，看了内室，“娘还在睡觉，你嗓门这么大，动不动喊打喊杀，万一把她吵醒，咱们兄弟俩可不好解释。”蒋星淳下意识跟着他往里看。

针尖淬着的麻药转瞬化血，四肢不受控制，躯也僵麻如石，蒋星淳狼狈地跪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蒋星渊，只有还听使唤，咒骂不绝：“畜生，混账！

你才是‘罔顾人’的那个吧？”蒋星淳的双眸因仇恨而变得通红，忍了又忍，压下同归于尽的烈念，问：“你到底想什么？要我怎么，才能放过她？”

罔顾人、忘恩负义的禽兽！我娘收留你，照顾你，对你恩重如山，你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要引诱我…引诱我她？”他急怒攻心。

正：“阿淳哥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我真心慕絮娘，想和她长相厮守，生死不离，要不是你屡屡跑到跟前碍，她又中了毒，离不开男人，我无论如何都不舍得跟你分享。”

“你刚才骂我是畜生对吗？”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掩低笑两声，咳两瘀血，“那你自己呢？畜生不如？别忘了。絮娘并不是我的亲娘，仔细算起来。

他顿了顿，想起旧事，脸上满是悲凉：“当年，你就是故意推我和阿姝下的吧？你就是想除掉我们，霸占娘的吧？”蒋星渊避而不答，轻声：“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永远都不会知。”

有你就死我！只要我还有一气在，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来，斩去势，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碎魂裂魄！”

他以为蒋星渊设下这个圈，是为了拉拢和钳制自己，忍辱垢：“你把她和阿姝送到全安的地方，我留下来，当你手里的剑，为你铲除异己，生死，什么都行。”蒋星渊收起笑容。

“用了一儿香而已。”蒋星渊不赞同地对蒋星淳摇了摇，“都怪阿淳哥哥太冲动，不肯好好听我解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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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麻药劲儿过去，你可以直接闯里面把娘带走，我不拦你，也拦不住你，不过，事总得考虑后果。

想起许多个放纵的夜晚，想起自己被人蒙在鼓里，抱着亲娘又亲又，只觉无地自容，竟然生求死之意：“蒋星渊！

蒋星淳连连冷笑：“你这样的疯，懂得什么是真心？你声声在意她，慕她，却哄她与我下背德的事，不怕她哪一天知真相，活不下去吗？我不明白这是什么理。”

这会儿也该醒了。你对她了什么手脚？她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还有，她压不知我的实真份吧？”